“是誰難道不是這個熊哥想要害我們嗎?”坐在副駕駛的楚梵音驚恐的睜大眼睛。
她那天被帶走之後,雖然沒有遭受虐待,但是心底的不安卻將她折磨的吃不下去也睡不著,所以現在甚為憔悴。、
一雙大大的眼睛下麵是烏青的眼袋,看在雷洛寒的心底,免不了是一陣心疼。
“不是是別人。”陸襄接口道,“那個熊哥是被錢收買了把你劫走帶給幕後黑手的,所以你才沒有遭受迫害,不過也正是因為此,我們才憑靠蛛絲馬跡找到了你,否則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呢。”
說完,陸襄搖頭歎了歎氣,為楚梵音的命運多舛,這才回國幾個月啊,又被無辜牽連了。
“那,那到底是誰”楚梵音不安的睜大了眼睛,她不明白,到底是誰,看不得她和她的孩子安靜的過日子。
“是誰,除了之前那個喪心病狂的崔芷馨,還能是誰。”陸襄不滿的翻了個白眼,“要我說,把她再次送監獄吧,不然她這麼在外麵折騰你們,誰受得了啊。”
“崔芷馨”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再次聽到,楚梵音有些怔忪,道,“她之前不是消失了,怎麼又出來了”
想到之前,自己跟雷洛寒生份,不就是她那一番折騰之後嘛。
她是愛慕雷洛寒的,本以為自己跟雷洛寒離婚之後,她應該不會再盯著自己,如今卻再次對自己和孩子下狠手,這讓楚梵音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她最開始的目的可能是愛慕雷洛寒,但後麵就未必了,人呀,若是鑽了這牛角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釋懷。”陸襄抱著懷中的小平安,輕輕地拍拍他的小屁屁,然後感歎似得說道。
“你是說,她現在已經是純粹的恨我了麼那我和平安豈不是很危險”楚梵音皺起眉頭,這種被別人一直惦記的感覺,並不舒服。
“應該是這樣,不過你以後小心點應該沒事,這個女人這一次不得手,下一次不曉得什麼時候再下黑手。”陸襄皺起眉頭,“這樣總是防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誰不知道呢,可是崔芷馨在暗,他們在明,所以隻能堤防,沒有其他辦法。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我已經離婚了,她還不滿意嗎”楚梵音難過的失控喊道。
“當初她算計我跟洛寒簽了那個離婚協議書,但並沒有得逞讓我們成功離婚,我隻當是她歇了,如今看這次她的出手,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楚梵音十分難過的低下頭,“她的行為太難以琢磨了,完全不知道為什麼。”
“也許她就是想你們不得安生呢”陸襄抱著小平安,輕輕地道。
事實上,這次,陸襄還真猜對了。
崔芷馨就是想他們不得安生,看著他們寢食難安,她就舒服的吃嘛嘛香。
在一個不知名的公寓裏,崔芷馨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神情頗有幾分自在的樣子。
忽然,她旁邊的手機響起,崔芷馨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十幾秒鍾之後,她的臉色沉重了下來,自在的樣子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