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藍的夜幕上,懸掛著如同銀盤的月亮。
聚攏在月亮四周的星星,不甘寂寞的發出了黯淡的星光。
黑夜下的京城到處燈火通明,各種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此刻的常家四合院外,停放著一輛輛名貴的轎車。
在四合院的正房裏麵,更是坐著不少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常家老爺子常振海坐在太師椅上麵,正在閉目養神。
而他的兒子們,則是坐在了四周的木椅上,互相的談論著。
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人率先站了起來,他的臉色有些鐵青,他首先看了一眼四周的中年人,隨即這些正在議論的中年人閉上.了嘴巴。
“安國,俊才的情況怎麼樣了?”一直閉著眼睛的常振海,似乎感覺到了穿警服中年人起身了,他睜開了眼睛,輕聲詢問了一句。
常振海現在雖然退居二線了,卻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而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是他的大兒子常安國,也是常俊才的父親,現在是公安係統裏麵的一名廳長,也算的上是位高權重了。
這次常俊才被陳揚毆打的事情,在常家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常振海想要借助這次的事情,把陳揚給除掉,徹底給常俊才出一口惡氣。
所以他才會這樣大動幹戈的把常家的人員,全部召集到了一起。
“父親,俊才仍然昏迷之中,不過醫院方麵說都是外傷,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常安國輕聲回答了一句。
常振海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掃了掃自己的兒子們,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常振海有四個兒子,但是四個兒子之間是麵和心不合。
“父親,俊才又不是第一次被陳揚毆打了,您這樣大動幹戈的有什麼用啊。還不是俊才沒有本事,要是有本事的話,他就應該把陳揚打了,讓陳家不能說出一句話來。”與常安國有幾分相似,穿著西服的中年人陰陽怪調的說了一句。
“常安邦,你不要太過分了。”常安國皺著眉頭,冷冷的說著。
“大哥,我看二哥說的是實話,俊才沒有本事,這一點我們都清楚。現在把我們叫過來,又有什麼用呢?”另外一名中年人冷笑的說著。
常安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自然知道自己這三名弟弟想法。
常振海敲了敲桌子,喧鬧的房間裏麵,這才變得安靜了下來。
“安國,現在陳揚不是陳家的人,你動用警方的關係,先把他抓起來。”常振海聲音冷漠的說著。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除掉陳揚了。
陳揚雖然不是陳家的人了,但是陳揚的存在,卻是對常家有著不小的威脅。
常安國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隨即他坐在了椅子上麵。
“安邦,你在外麵經商多年,三教九流也認識不少人,你去聯係聯係,看看能不能在監牢裏麵解決掉陳揚,這件事情你要親自去處理,不要露出一點風聲來。”常振海繼續的說著。
常安邦看了一眼常安國,雖然眼睛裏麵有些不悅,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安平,法院方麵你人脈比較廣,如果安邦不能解決陳揚,就要你出麵了,一定要找個罪名,給他關上幾年在說。”常振海隨即對一旁的三兒子常安平說了一句。
“是,父親。”常安平答應了下來。
說完這些之後,常振海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四個兒子看到常振海不說話,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理誰。
現在常安國是常振海培養的重點,所以他三個弟弟一般都是聯手對付他的。
“安民,你的市長也當了三年多了吧。”常振海看了一眼第四個兒子常安民。
常安民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欣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陳揚算的上是陳家最出色的三代子弟了,雖然我不知道陳家老頭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他把陳揚驅趕了出去,我們必須要抓住這次的機會。”常振海一臉嚴肅的說著。
這一次他可是動真格的,一心想要除掉陳揚。
對於常振海來說,除掉陳揚,無異於是給陳家一個重大的打擊。
常安國四兄弟誰也不敢在多說什麼了,他們自然知道常振海的脾氣。
“安民,這次我在給你走一趟,調你到明靖市擔任市委書記,如果陳揚還能夠回到明靖市那裏,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除掉他。”常振海一臉嚴肅的說著。
“是,父親。”常安民欣喜的答應了下來。
這一次常振海可是部署了四個圈套給陳揚,真可謂是薑還是老的辣啊。
此刻的陳揚並不知道常振海的陰謀,他仍然在煉製還魂丹。
而常安國在離開常家四合院後,就開始聯係他的關係了。
常家在京城畢竟還是一等家族的,加上常振海剛剛退居二線,仍然有著一定的影響力,這一次常安國直接聯係了京城警察局的警察,派遣他們親自去抓捕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