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寧靜,湛藍的天空被被閃閃繁星點綴,簇擁著一彎新月高高掛起,微風和煦,意境優美,正適合情人間做些羞羞的事。
南宮別墅主樓,男女主人正吻的如火如荼。
“做嗎?”女人眯著兩汪清水似的眸子,充滿期待的問。
男人:“等我一下。”
男人起身去了浴室,五分鍾後返回。
剛才穿著家居服的男人已經換了一身防護服,手上戴著塑膠手套,腳穿加厚底棉襪,通身除了腦袋,全都裹得嚴絲合縫,連根手指頭都沒漏出來。
就像醫院裏要進手術室的醫生,全副武裝。
哦,再補充一句,防護服的拉鏈還在背後。
女人微微眯了眯眸子,這個狀態……
做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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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兩年,一向自信能美過瑪麗蓮夢露,根本不把範冰冰安卓拉貝貝等人放在眼裏的陶夭夭被原裝退貨。
知道拿到離婚證那一刻心裏什麼感受嗎?
瑪德,誰告訴她離婚證是綠色的,鮮豔醒目的紅色在陽光閃閃下沒刺瞎她的狗眼!
她還要轉身跟那個上一秒還是夫下一秒已經加個前字的男人擠出一絲滿含和諧美好意味的微笑,盡管怎麼看怎麼虛偽,但她還是要擺足了姿態。
誰讓離婚這件事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呢!
男人仍然紳士有禮,跟她挑眉:“夭夭,你要是後悔了,我們可以進去把結婚證換出來。”
換你媽叉叉叉!
你媽還天天屁.股後邊追問我什麼時候要孩子,我真想說,你兒媳婦那張膜還在呢,怎麼給你生孫子?
除非有一天精子能像病毒一樣,從嘴裏進去!
這到也罷了,男人有病,不能那個,她也理解,大不了她就一輩子守著唄。
可是明明有一天她在浴室外聽見浴室裏邊一陣粗喘加低吼,順著門縫看進去……
我擦類,男人竟然在自擼!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竟然對他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妻子視而不見,然後選擇自擼。
這樣的男人不離,留著他過年啊!
一想到她白白浪費的兩年青春年華,不,算上戀愛,是六年青春,都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
陶夭夭回到家之後,把那個裝著象征她美好愛情新開始離婚證的包包往玄關處一扔,然後就回了臥室。
中途被老媽攔住:“夭夭,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阿沉呢?”
“您去問他老媽。”
陶夭夭心情不爽,連對自己親愛的老媽媽都沒什麼好態度,砰一聲關上了門,直接栽到了床上。
“這孩子,結了婚難道不問老婆,還要問媽?”陶媽媽使勁白了她一眼,用圍裙擦了擦濕漉漉的手,然後去拿手機。
“阿沉啊,夭夭過來了,你一會過來吃午飯吧,媽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清蒸魚。”
南宮沉在那邊一頓,默了幾秒委婉拒絕,“媽,我今天忙過不去,改天過去,夭夭可能要在家住幾天,我過幾天去接。”
“那好吧。”
掛了電話,陶媽媽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兩個人結婚兩年感情一直很好,南宮沉雖然工作忙,可是對嶽父母卻很上心,不管忙到什麼程度,隻要她打電話過去,他都會抽出時間過來蹭頓飯。
而且,陶夭夭從來沒單獨回來住過娘家,連她爸都罵她沒良心,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有了婆家,連回來住住都舍不得了。
猶豫了一下,敲開了臥室的門。
陶夭夭正趴在穿上,把臉埋在枕頭,看似……睡著了。
“夭夭——”
“夭夭——”
陶媽媽知道她肯定沒睡,這丫頭和小時候一樣,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把腦袋埋在枕頭上,連個呼吸都不給自己。
“是不是跟阿沉吵架了?”
“媽——”陶夭夭聽了心煩,轉過頭去,“沒有。”
“真沒有。”
陶媽媽雖然聽到陶夭夭一再否定,還是控製不住擔心,想了想說道:“你跟阿沉都結婚都兩年了,也該要個孩子了,南宮家是豪門大戶,最重子嗣,就算阿沉不在意,他的父母總會擔心……”
“媽——”陶夭夭快瘋了,兩手胡亂的撓了撓頭發,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我剛回來,您讓我睡會啊,我求您了。”
陶媽媽看陶夭夭拒不接受她的教誨,有些爛泥扶不上牆的意味,歎了口氣,起身離開。
關門前還碎碎念,“你就不聽我的吧,老媽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孩子才是拴住一對夫妻最重要的法寶,想當年……”
“媽——”
一聲響徹整棟樓的嚎叫,徹底把陶媽媽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