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看著弱不經風的,沒想到居然如此風流。”
……
聽著討論聲越來越離譜,畫麵越來越香豔,步瞑腳下一軟,身形一晃,差點沒站穩。
這一晃隻聽見身後的討論的越來越激烈了,各種猜測她是不是縱欲過度以至於身體虧空了…
步瞑心裏止不住的淚流滿麵,冤枉啊,她不是她沒有別瞎說啊!她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男啊!一人血書求人民群眾不要這麼八卦!
落荒而逃般回到啟陽殿,趕忙泡了個溫泉方才平複下來,行吧,大不了先老老實實在宮裏呆著,等風頭過了再出門,她實在不想接受注目禮了。
另一邊的江府,此刻響起了女子淒厲的尖叫聲,那聲音正是從江畫的雲浮軒傳來的。
“啊~啊啊,怎麼回事!”
侍從們聞訊而來,卻見江畫的一頭秀發不知何時掉了幾近一多半,剩下的頭發熙熙攘攘的連頭皮都遮蓋不住。
“小姐你…”
“全都滾出去!”江畫目茲欲裂、眼眶發紅的看著落在枕頭上的頭發。
昨日她跟瓊枝他們會麵後,分好了五天後去浮光森林的隊伍,便各自回了家。細細想來那時便覺得頭皮有些許瘙癢。
看著鏡中幾近頭禿、像是一下蒼老了十歲的自己,又想起後天就要去冷家赴宴,將會見到她心心念念的淩川哥哥,江畫心裏恨意更是翻湧而來。
咬牙切齒的嘶吼出聲,“是誰,到底是誰!”如果那人在她眼前她定要將其碎屍萬段,丟去喂狗。
步瞑完全沒想到自己一波頭發全部帶走的操作,讓她成為了別人一輩子的眼中釘。
……
與此同時昨晚醉花間四個當事女子中的其中一個,此刻卻出現在了冷石的書房裏。
“可摸清他的底細?”冷石沉聲問到。
“爺,奴才敢保證太子殿下絕對是女兒身,昨天她一直扭扭捏捏的拽著衣服。”
說話的正是昨天那個長相可愛的姑娘,此刻她一身勁裝,與昨日全然是兩個風格。
“後來呢?你可親眼看見?”坐在一旁的冷淩川出聲詢問,今日街上的傳聞讓他心裏直打鼓。
“沒有,後來不知怎的奴才就暈了過去,我懷疑是太子殿下用藥迷暈我們的。”
“哈哈哈,太好了!”冷石大喜,對著冷淩川道,“放手去準備後天的宴會,請的人越多越好,我要將步家的真麵目暴露於人前,看他們有何麵目麵對信任他們的臣民!”
……
步瞑百無聊賴的呆在宮裏,某熊依舊還在沉睡中,金子銀子就會叨叨她,步青雲下了早朝就不見蹤影,修煉也進入了瓶頸期,無波無瀾的生活讓她無聊的快長草了!
總算等到了冷家宴會日子,步瞑起了個大早,極度自戀的穿上了象征自己身份地位的明黃色蟒袍。
大忙人步青雲下了朝,罕見的陪著她用了早膳。
“不知不覺十七年過去了,我的瞑兒長大了。”
步瞑夾菜的手頓了頓,莫名覺得這話聽起來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