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安靜的站在岸邊,等著大秦的戰船過來。長生門的人早就發現了秦寂言一行,可看到白衣女子在他身側,長生門的人並不敢靠近,隻是讓人不遠不近的盯著。
白衣女子發現了,卻沒有吭聲,冷傲完全不把長生門那些人看在眼裏。
不多時,一艘天魚戰船突然出現在海麵上,以極快的速度朝秦寂言所在的方向駛來,秦寂言不用猜也知,必是景炎開著戰船過來了。
“快,快,攔住他們。”長生門的人看到天魚戰船逼近,立刻將手上最後一艘天魚戰船開了過來,試圖用天魚戰船擋住大秦的兵馬靠近。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眼皮動了動,沒有吭聲,擺明了不想插手大秦與長生門之間的戰鬥,秦寂言也沒有吭聲,任憑海上的戰鬥多麼慘烈,任憑海上風雲變化,都隻是淡漠的看著,就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
“嘭……”兩艘船在海上撞上了!
同樣是天魚戰船,威力、速度相等,這一撞整個海域都為之震動,漫天的水花將周圍的小船全部打翻,就是秦寂言也明顯感覺周身有濕氣。
兩船相撞,同時退開,在海麵上晃了許久才漸漸平穩。而不等船身完全平穩,景炎所操控的天魚戰船,就朝長生門撞去。
“轟……”不知景炎用了什麼手段,居然生生把長生門的戰船撞飛了出去。
“嘭……”長生門的天魚戰船重重跌進水裏,船身傾斜,船艙進水,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運行。
景炎趁機大搖大擺開著戰船,直入長生門腹地。長生門的人正欲開別的戰船上前,卻被白衣女子,“退下!”
白衣女子用了特殊手法,讓聲音直達遠方而不破音。
長生門的人愣住,沒有上前,可也沒有放鬆戒備,瞪大眼睛看著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無所畏懼,見天魚戰船靠近,白衣女子對抬冰棺的四個女子下令:“送上去。”
“是。”四個女子重重點頭,抬起棺木飛快的跑了起來,在即將碰到海水時,四個女子嗬了一聲,抬著棺木要淩空飛起,穩穩地落到戰船上,將冰棺放下。
秦寂言眉頭微皺,卻沒有上船,而是站在岸邊道:“景炎,出來。”
很快,景炎就從控製室走了出來,神情自然的行禮,“聖上。”
“出來,與我一同去聖地。”秦寂言實在不放心,把他父親的骸骨交給景炎。
景炎這人,實在沒有原則可言。
景炎看了甲板上的冰棺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提氣躍起,在海麵上數個起落,就來到岸邊。
景炎下了船,秦寂言這才隔空下令,讓鳳家軍把他父親的骸骨抬下去,保管好。
“聖上這麼做,真是傷人。”看著鳳家軍將棺木抬下去,景炎半真半假的開口。
“防人之心不可無。”秦寂言冷冷的回了一句,挾持白衣女子轉身朝聖地走去,同時示意景炎跟上。
“呃……”景炎摸了摸鼻子,沒敢接話。
說實話,在看到秦寂言父親骸骨的刹那,他確實是動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