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的一陣響聲,把言小諾和璿璣夫人都嚇了一跳。
璿璣夫人走過去,接了電話,“嗯,她在這裏。”
言小諾一聽,就知道是誰打電話來了,她走了過去,璿璣夫人把電話給了她。
果然是墨西玦,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還不回來?”
“我才剛來沒多久。”言小諾輕聲說道,感覺到電話那邊的沉默,“那我等一下回去。”
墨西玦笑了起來,笑聲中有一種得逞的感覺,“我現在就在門口。”
璿璣夫人忍著笑,讓侍女去開了門。
言小諾很是無語地看著墨西玦進來,什麼人嘛,都到了門口還不直接進來,還要打電話確認。
“二哥可是很少來我這兒的。”璿璣夫人俏皮地笑笑,看著言小諾說道,“我還是沾了你的光呢。”
言小諾不好意思地笑笑,瞟了墨西玦一眼。
墨西玦輕輕地咳了一聲,“小璿可以多去城堡,免得她還要來你這裏。”
璿璣夫人睜大了眼睛,指著墨西玦說道:“你,你這個重色輕妹的!”
言小諾抬起手,捂著嘴笑。
墨西玦沒有在半山城堡裏逗留地太久,帶著言小諾回了城堡。
“以後就待在城堡裏,不要外出。”墨西玦把她從車上抱了下來,撫著她的頭發輕輕說道。
言小諾望著他的黑眸,點一點頭,“我明白,我不會出去了。”
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墨西玦微微地笑了起來。
言小諾又問:“柏林的那次襲擊,還沒有結果嗎?”
墨西玦垂下了眼眸,沉默了一下,說道,“現在可以確認,那不是一次意外。”
言小諾驚訝得捂住了嘴,果然是衝著她來的。
怪不得墨西玦讓自己沒事不要出去,還好她今天是直奔璿璣夫人那裏,墨西玦還親自來接她。
“那,那該怎麼辦?”言小諾聽到自己的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抖。
墨西玦握緊了她的手,聲音中帶著溫聲的安慰:“你隻要待在城堡裏,其他的事情,有我在。”
言小諾無言,緊緊地回握著他的手。
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薇薇兒此刻在哪裏?”
墨西玦眉心一跳,“你問這個做什麼?”
他一向低沉又平靜的聲音中,有著一些緊張和嚴厲。
這種態度刺痛了言小諾,她唇角一翹,笑容明豔:“沒什麼,我隻是好奇罷了,隨便問問。”
說罷,她掙脫了他的手,就要往客廳裏麵走去。
墨西玦知道她生氣了,連忙抱住了她,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是怕你,怕你”
言小諾驚訝了一下,她想了想,笑道:“可是怕嚇著我?”
墨西玦不說話了。
言小諾輕聲說道:“薇薇兒被抓住也有好幾天了,她一直不肯鬆口,或許,我去見見她,也許能得到什麼線索。”
墨西玦抱著她的手驟然間收緊,“不要。”
“哦?難道裏麵有什麼我不能看的?”言小諾似笑非笑地望著墨西玦。
墨西玦抿了抿薄唇,“你不要多想!”
言小諾淺淺地笑,“我不會害怕,何況,她都被關起來了,估計也沒有什麼力氣和我為難,不妨讓我去試試?”
墨西玦輕輕地撫著她的玲瓏眉眼,低聲說道:“我怕真的嚇著你。”
言小諾感受著從他的指尖傳來的暖意,輕聲說道:“墨西玦,薇薇兒害我在先,又讓我屢次置身於險境之中,你為我出頭,難道我還要同情她麼?”
墨西玦渾身一震。
“我隻是去看看,我不能總讓你為我操心勞累。”言小諾的眼睛中帶著淡定和溫和,“讓我去試試,好麼?”
她不會怪自己她理解自己的苦心墨西玦瞬間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為著她的這份理解和寬容,他突然生出了一種同氣連枝的感覺。
夫妻齊心,心意相連,又有什麼難關是不能度過的?
墨西玦讓人去取了一件開衫來,仔仔細細地幫言小諾穿好,又叫了最厲害的保鏢跟著,對言小諾說道:“我就在旁邊看著你,你小心一些。”
他同意了,言小諾鄭重地點點頭,“你放心,我會小心。”
保鏢全力護著言小諾,去了地下室。
言小諾停下了腳步,驚訝道:“這不是地下室嗎?”
保鏢點頭,“言小姐,薇薇兒就在地下室中。”
言小諾的臉色陰晴不定,上次維德管家說這裏是放貨物的地方。
她突然打了個冷戰,貨物言小諾搖了搖頭,定一定心神,不去想那些舊事,她要打起精神來對付薇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