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諾隻覺得腰越來越痛,她強忍著腰痛想要追上她。
墨西玦走到一個拐角的地方,腳步放慢。
“墨西玦!”言小諾一個大步上前,差點就摔倒,抓住了他的手,“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放你鴿子的,你聽我說”
“不用說了。”墨西玦把手從她的手裏抽了出來,“反正你一向如此。”
“不是的!”言小諾望著他,語氣中帶了一種驚慌失措,“我今天確實是想等你的,你看我衣服都換了,隻是突然間”
“夠了!”墨西玦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我不想聽你說那些理由。”
言小諾的腰很痛,走快一步都感覺快要斷了似的。
墨西玦走到大門口,維德管家站在車前等候著他,他直接上了車就離開,隻留給言小諾一聲汽車的鳴笛聲。
“少爺,要去哪裏?”維德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觸了墨西玦的脾氣。
墨西玦的眼睛看著後視鏡裏言小諾那纖細又不知所措的身影,聲音依舊冰冷:“城堡。”
“那言小姐她?”維德到底是心軟,還是問了一句。
“隨便她去哪裏!”墨西玦臉色緊繃,依舊是氣惱難消。
維德管家隻好閉嘴。
他精心為她準備的慶功宴,結果來的時候接她她就不見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他墨西玦在她的心裏就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墨西玦越想心裏越氣,車裏的溫度和氣壓急劇降低。
坐在前麵的維德管家自然第一時間感受到這種讓人壓抑的氣氛,他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擱著少爺以前的脾氣,誰敢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裏,他非要那人付出慘重代價不可。
可是自從言小姐出現之後,少爺的脾氣似乎好了一些。
“維德,派保鏢暗中看著她,不許讓她出事。”墨西玦的聲音從後座上傳來。
“是,少爺。”維德管家差點以為自己是幻聽了,連忙答應,“我這就辦。”
墨西玦冷哼一聲。
言小諾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李師傅對她說,“言小姐,這裏是警局,站在這裏不好,我送你回去吧。”
“哦。”言小諾木然地點點頭,上了車。
李師傅剛剛發動了車子,言小諾揉著自己的腰,對李師傅說道,“李師傅,先不回家,你知道哪裏治跌打損傷的比較好嗎?”
“您受傷了?”李師傅第一反應就是言小諾受傷了,“您沒事吧?傷在哪裏?”
“後腰上,沒事,你帶我去就行了。”言小諾以手扶額,小聲地說道。
李師傅點點頭,“好,我馬上就去。”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一家老中醫醫館前麵停下。
言小諾對李師傅說道:“李師傅,謝謝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是。”
言小諾下了車,走進那家醫館,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中醫看到她扶著腰進來,連忙讓她坐下。
“什麼症狀?”
“腰痛,不小心被撞的。”
“可否讓我看一下?”
“好的。”
言小諾趴在醫館的單人床上,解開了外套和裙子的側腰拉鏈,老中醫看到她的腰部有一塊紫色的淤青。
老中醫目不斜視,“很痛嗎?”
言小諾點點頭,“嗯。”
老中醫剛想去按她的腰部,結果手指頭還沒碰到,一聲暴怒的聲音傳來:“住手!”
言小諾嚇了一跳,原來是墨西玦。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老中醫伸出來的那隻手,表情極度危險和可怕,“你想幹什麼?”
老中醫被這架勢嚇得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說道,“看一下看一下她的腰。”
“你找死!”墨西玦厲聲喝道,“她的腰是你能看的?”說著打了一個手勢。
保鏢們立刻圍住了老中醫。
“住手!”言小諾從床上下來,對墨西玦說道,“我的腰很痛,這位老爺爺是給我治傷的。”
“治傷需要你趴在床上?他還想要摸你?”墨西玦氣得沒了理智。
言小諾無語,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我的腰受傷了,當然需要看一下才能對症下藥啊。”
“哼!”墨西玦揮了揮手,“給我看看你的腰。”
保鏢們立刻退散,言小諾很難為情地看著一臉驚恐的老中醫。
“你再看他我就讓人打死他!”墨西玦十分不爽,把她抱在了懷裏,撩起了她的外套。
雪白優美的腰部,一塊紫色的淤青是那麼的明顯和突兀。
“這到底是怎麼弄的?”墨西玦的聲音中充滿了戾氣,“誰把你弄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