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
一記暴怒的聲音傳來,言小諾連忙回頭,看到那個高大身影的時候,眼淚差點湧了出來。
是墨西玦。
他一把捏住那個抓著她手的那隻手腕,言小諾清楚地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還有男人吃痛的尖叫。
墨西玦一把把她摟在懷裏,言小諾隻聽見付璟瑤含著哭音的聲音:“哥!”
隻見付璟琛和墨西玦很容易地就把那些流氓撂倒在地。
墨西玦看著言小諾臉上的紅腫和她小腿長褲上麵的鞋印,一雙黑眸瞬間變得可怕。
他一腳踩在那個拉著言小諾的男人的肚子上,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你敢打她的耳光,還踹她?”
男人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哼哼。
墨西玦又加重了力道,那男人疼得翻白眼,渾身抽搐,眼看就要斷了氣。
食為天的老板連忙出來看,一看到這樣的架勢頓時被嚇得沒了魂,結結巴巴地說著:“幾位,有話好商量,好商量啊!”
一聲慘叫,墨西玦一腳把老板踹翻在地,聲音如鋼刀一般:“好商量?”
老板的手腕被墨西玦狠狠地踩著,痛得說話隻能斷斷續續的:“你,你是哪位?”
“墨西玦。”
老板聽到這三個字嚇得魂飛魄散:“墨少,對,對不起,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饒了你?”墨西玦冷冷一笑,指著言小諾,“她的罪白受了?”
他媽的,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動一下,居然在這個地方被幾個流氓打。
墨西玦狠狠地踩了一記老板的手腕,沉重的骨折聲音傳來,緊接著,頭被墨西玦那雙昂貴的皮鞋鞋尖狠狠地踢了老遠,血跡斑駁。
付璟琛這個醫生都看不下去了,頭別向一邊。
言小諾從來沒見過墨西玦這樣生氣,就連她和他吵架的時候他也不曾這麼氣。
那滿身的戾氣,誰敢觸碰就是死路一條。
維德管家立刻帶著保鏢來了,墨西玦鬆開了那人,聲音冷漠如冰:“讓這些人和這家店全部消失!”
“是,少爺。”維德管家立刻答應,對保鏢打了個手勢。
被踢到一邊的老板頓時昏了過去。
付璟琛安撫著受到驚嚇狼狽至極的付璟瑤,給墨西玦一瓶藥:“這是活血化瘀的。”然後就匆匆地把付璟瑤帶回了家。
墨西玦緊緊地捏著那瓶藥,一言不發地把言小諾抱上了車。
言小諾坐在他的身邊,一句話都不敢說,墨西玦現在處於那種隨時都會爆發的邊緣。
“以後不準晚上出來!”墨西玦首先打破了沉默。
言小諾硬著頭皮,弱弱地說道:“今天是個意外”
“意外?”墨西玦臉色鐵青,“我要是晚來一步,你今晚會遭遇什麼你知道嗎?”
言小諾無法反駁,若不是墨西玦的出現,今晚會發生什麼她想都不敢想。
“謝謝你救我。”言小諾望著他即使在黑暗中都棱角分明的側臉,語氣溫柔。
被她軟軟的眼波看著,墨西玦再大的火也沒辦法發出來。
言小諾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墨西玦吻住。
他有力的擁抱,熟悉的涼香讓她一直紛亂無比的心漸漸地被融化成一汪春水,當他鬆開她的時候,言小諾已經是神色迷離,粉麵含春。
墨西玦看到她左臉頰上那鮮明的手印,眼神瞬間冷了下去:“早知道我就應該把你鎖在家裏。”
言小諾心裏一顫,咬咬牙,豁出去了,她摟緊了墨西玦的脖子,小嘴吻住他的薄唇。
墨西玦的黑眸微微放大,隨即反吻住她,比剛才的吻更加激烈。
她被他抱著下了車,一邊吻著一邊進了臥室,言小諾被他按倒在床上吃幹抹盡。
事後,他抱著她去浴室洗澡,然後給她上藥。
清涼的藥膏抹在臉上,所到之處那種腫痛開始漸漸地消失,言小諾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微微笑道:“好多了,你看,我臉上都不紅了。”
墨西玦從後麵抱住了她,修長的手指撫著她身上他留下的點點紅痕:“這些還是很紅。”
言小諾的臉瞬間漲紅,他懷抱熾熱,而她卻還有些腿軟。
“看,這不是紅了?”墨西玦把她抱起,輕輕地吻了吻她燒紅的臉頰,“現在知道害羞了,你剛才那麼主動怎麼不臉紅?”
言小諾語凝,她哪敢說是故意取悅他,想要他別真的把她鎖在家裏。
“如果你再主動一點,說不定我會答應你。”墨西玦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雙手描繪著她優美得不可思議的腰線,聲音低啞充滿了蠱惑,“讓我滿意了,我就不把你鎖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