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剛走到房子附近的幾個麵麵相覷,聽到了夏舅舅的聲音,聽到了他說的話,那隻能證明一件事,他們走對了,雲雲確實被關在這裏。
“啪”一聲,肉與肉的碰撞,聽著都疼的那種。
晁文誌不淡定的向前走去,晁文昊立刻上去拉住了他,給了他一個冷靜的眼神說,“你這樣衝動隻會壞事,我們還不知道裏麵有幾個人,等一會看清楚裏麵的情況就動手。”
晁文誌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晁文昊,心中太多的苦,剛才聽到那一聲打人的聲音,他的心都快要掉出來了,他多想自己替她挨了這一把撐。
在晁文昊的勸阻下,晁文誌慢慢冷靜下來,這次晁文昊走在前麵,晁文誌跟在他的身後,畢竟,晁文昊才是久經黑道的人,而他晁文誌隻是一個會拿手術刀的醫生,就如辰辰都能冷靜的分析出雲雲是被綁走的,而他晁文誌一緊張便忘記了觀察。
伊佳雪與辰辰兩人走在後麵,也聽到了裏麵的動靜,伊佳雪牽著辰辰的手都緊了緊,心中替雲雲疼著,但也替她祈禱著,希望她沒有事情。
晁文昊幾個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房子裏又傳出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我說你呀你呀他好歹也是你舅舅,你怎麼可以讓人將他送進局子裏呢,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這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你到時候嫁了人總不能還要帶著你爸媽留給你的房子吧,你看和我你舅舅生的你小表弟,那才是來傳宗接代的,你一個女孩子你要房子幹嘛,還不如聽你舅舅的,你將房子給我們,我們給我找一個好婆家,到時候風風光光的將你嫁出去。”
幾人越走越近,聽得也越來越明顯,除了夏舅媽和夏舅舅的聲音傳出來外,沒有聽到夏雲雲的聲音。
見夏雲雲不說話,夏舅媽繼續說道,“舅媽是過來人,對一個女人來說娘家有多麼重要,你看你爸媽都死了,剩下我和你舅舅肯定是拿你當親生閨女看,你到時候嫁人了,在婆家受了委屈,好歹也有娘家這個根不是?”
夏雲雲還是沒有說話,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
此刻幾個人已經走到了房子的窗戶邊上,晁文誌與晁文昊同時向裏麵看了一眼,隻見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椅子與桌子,而夏雲雲此刻就被用繩子綁在椅子上,嘴裏到是什麼都沒有塞,也不影響說話,但她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晁文誌剛有站起身子衝進去的動作,晁文昊般拉住了他,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哥你都不想聽聽這兩個人能說些什麼嗎?一會他們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是個女人都有娘家的,她說的不錯。”
一瞬間晁文誌便明白了晁文昊的意思,隻能強忍著又蹲在了地上,在微微下蹲的瞬間,他眼神看到了夏雲雲的臉,隻見她的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手指印,嘴角也出了一點點的血,他隻有一個感覺,疼
伊佳雪帶著辰辰靠在了晁文昊身邊,晁文昊回頭深深看了伊佳雪與辰辰一眼,靜靜的蹲在地上,聽著裏麵的動靜。
夏雲雲知道眼前這兩個見利忘義的小人,說再多都是為了她爸媽的房子,所以她保持沉默,那房子是爸媽用了一輩子的心血換來的,她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將房子交出去,說什麼,她也不會將房子讓給別人的。
她不想喊也不想叫,更加不想說話,昨天晚上她已經累得沒有了力氣,回到家就被舅舅迷暈帶到了這裏,看到這裏的布局,她也能猜得出來,這是姥姥生前住的房子,姥姥生前本就住得偏僻,周圍全是空地,這個時間肯定沒有人來這裏,所以她喊了別人也不會聽到,與其這樣,不如讓她省點力氣。
見夏雲雲一直一句話都沒有說,夏舅媽來了氣,一手指著夏雲雲,一手插在腰上,十足的潑婦樣,“哎,我說你這個小賤人,我跟你說這麼多你都沒有聽到是吧,都沒有聽到是吧?你勾搭著外麵的野男人,和伊佳雪那個狐狸精,將你舅舅送進局子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你到好一句話不說,你不要以為你一句話都不說,就能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告訴你,這次把你帶到這裏來,一來是想讓你懷念一下你死去的姥姥,二來你們家的那個房子你想都別想了,遲早都會是我們的。”
夏舅媽左一個野男人,又一個狐狸精,徹底的惹惱了晁文昊,他怎麼可能聽著別人叫伊佳雪說的這麼難聽。
這次是晁文昊摔先站了起來,直接一踹開了門。
因為這裏地處偏遠,外加夏舅舅以為沒有人可以找到這裏來,所以進房間後就是將門虛掩著,根本就沒有關。
晁文昊的腳力,狠不得門分分鍾就被喘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