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桃霜做林泉的金絲雀做久了,已經習慣他變著花樣的折磨。
直到那一晚,他在她初戀麵前羞辱她
第1章粗魯
今夜我又像蕩-婦一樣,穿著什麼都遮不住的睡衣躺在床上等林泉來睡我。
林泉不是我有特殊癖好的男友,隻是我的金-主。
九點鍾,他準時出現。
衣冠楚楚,仿佛是紳士名流。
沒有任何交流,他徑直走向我,居高臨下俯瞰我的放-浪與卑微。
手指勾斷線條組成的睡衣,肆意撚-弄。
粗-暴的指法,令我無法情動,隻覺得痛。
他眯起狹長的鳳眼,即將動怒。
我怕。
因此,我忙不迭扭動身體,並嬌嬌軟軟喊他名字,“林泉,林泉”
他適才快-慰般發泄,“婊-子。”
我迎合他,“我就是我就是渴望你的婊-子。”
難道不是嗎?
我為了錢甘願被他睡被他踐踏,難道不是嗎?
抽出手指後,他用微濕的手掌重重扇我耳光,“何桃霜,你就是徹頭徹尾的婊-子!”
我顧不上臉上火燒火燎的疼,和順地說:“嗯,我是。”
我要是忤逆他,受罪的還是我自己。
“你他媽沒有脾氣的嗎?”林泉眼尾泛紅,“何桃霜,我他媽花錢是養你這個死人的嗎?”
他簡直蠻不講理。
我以前有脾氣。這個男人強-奸我,拿錢壓我,逼我做他的金絲雀,我是有脾氣的。
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隻能沒脾氣。
跟他不是一天兩天,我知道他這樣虐打我,近乎瘋狂地在我身上找存在感,是心情差到了極點。
他的狂躁時輕時重,除了安安靜靜做他的發泄品,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倏的掐住我的腰,他把我抗進浴室,粗魯地扔進浴缸。
磕得重,我膝蓋和手肘迅速躥紅,意外不痛。也許是疼的,但我習慣了,沒什麼感覺。
蜷在浴缸角落,我抬眸,哀憐地望著眉骨都染紅的男人。
沒有預料中的施-暴,他冷眼睨我,“洗幹淨,跟我出去。”
我寧願他在浴缸解決,也不要跟他出去。
但凡他心情不好,他就要變著花樣讓我身心俱疲。
可我能怎麼辦?
心裏默默叫聲苦,我麵色平靜地在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下洗澡、穿衣、化妝。
林泉飆車去了他常去的一家會所。
不給我緩衝得時間,停車後他直接拽我往裏走。
到目的地,我仍然不太舒服,想嘔又嘔不出來。
旋即,我的注意力被轉移――燈色迷離、音樂喧囂的包廂裏,我看到了正襟危坐的陳家和。
我的初戀陳家和。
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被戳動,我甚至不敢看一眼林泉,遑論質問他。
我麵色難堪地僵在原地:林泉怎麼就找到陳家和了呢?
不管林泉是發現陳家和是我初戀心情不好,還是心情不好挖出了我的初戀陳家和就坐在這個包廂裏了。
林泉是瘋的。
我根本想不到他會玩什麼。
搭在我腰側的手隨意勾畫挑弄,“何桃霜,沒想到我幫你找來了陳家和吧?不用謝我。”
我險些忍不住,罵回去,“誰要謝你!”
他卻不顧我全身僵硬,拽低我的裙子,使得我胸-前春-光乍現。微涼的觸感激得我瑟縮,林泉塞了一疊紙鈔到我胸-口的溝-壑。
溫暖的嘴唇落在我耳畔,“乖,去把陳家和伺-候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