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瑤忍無可忍,站起來怒視著呂素珍生氣的說。
呂素珍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笑的直不起腰。
“妹妹?你可醒醒吧!一個雜種而已,也配說我是你妹妹?”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說我媽咪的壞話!”許天天看見媽媽受到侮辱,小小的身軀執拗的站起,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著呂素珍丟了過去。
頓時,呂素珍身上那身昂貴的連衣裙就沾滿了水漬,呂素珍也作勢尖叫起來。
“好你個小野種,竟然敢在我麵前撒野,看我今天不把你的皮給剝了。”
呂素珍滿身水漬,憤怒讓她嬌美的臉龐都變了形,她歇斯裏地的尖叫著,像個瘋子一樣撲向了許天天。
許天天小小的嘴唇緊抿,眸光堅定,毫無畏懼的注視著這個潑婦一樣的女人,明亮的桃花眼裏滿是厭惡。
“你敢!”
許夢瑤紅著眼睛把兒子護在身後,雖然天天朝別人丟水杯這事兒很不禮貌,不過怎麼說?還挺解氣的,想動她兒子,那就從她身上踏過去。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兒子受到傷害。
“真有意思,你現在翅膀硬了?”呂素珍看著許夢瑤一副護犢子的母獸一樣的形象,怒極反笑。“這就是你為了幾萬塊錢不惜在我麵前下跪非要生的雜種?”呂素珍的身後頓時響起一片奚落嘲笑聲。
“果然是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賤樣,跟你一個德行!”
‘啪!’
呂素珍的惡毒言論終於讓許夢瑤火山爆發,她真是天真,竟然以為呂素珍不管在怎麼樣跋扈怎麼自私也是她的妹妹。
她現在才明白,不!她應該早就明白了。她,包括她們一家人,從來沒有把她當做過女兒。
她不過是呂家的一個工具。
“你竟然敢打我?我今天不讓你跪著走出這裏,我就不信呂!”呂素珍被許夢瑤的一巴掌打的唇角出血,花了幾個小時做好的頭發也亂糟糟的散落下來。看起來哪兒有一個富家小姐的樣子,根本就是市井上的悍婦。
兒子天天小心的拉起許夢瑤的手,一雙桃花眼裏蓄滿眼淚。
“媽媽,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嗎?你是不是為了生我,吃了很多苦?”
許夢瑤鼻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笑著摸著許天天順滑的蘑菇頭。
“不苦不苦寶貝!你就是上天賜給媽媽最好的禮物。”
許天天稚嫩的抬起胳膊抹去眼角的淚水,仇視著麵前的呂素珍,她要把這個女人的嘴臉記住,要把她身後拍手叫好和冷眼旁觀的那些人的嘴臉統統記住。
總有一天,他會讓傷害過他媽咪的人,全部付出代價!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這個賤女人的衣服給我撕碎!”呂素珍氣急,尖叫著對身後的幾個小姐妹發號施令。
幾個小姐妹對視一眼,在陳愛媛的帶領下衝向了許夢瑤。
“住手!”
一個略帶焦急的男聲十分有力的嗬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