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蒙路,蒙路頭疼,他這個族長做的也是沒有地位的,是不是平日裏太過平易近人了?
南南卻從夜修獨的懷裏下了地,又跑到戚藤麵前,歪著腦袋打量他,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打算說嗎?”
戚藤惡狠狠的瞪著他,將腦袋撇到了一邊。
蒙路皺了皺眉,這戚藤的骨頭也是硬的,在這裏被折磨了這麼久,也不見吐出半個字來。
他看了夜修獨一眼,看來確實不能再這樣小打小鬧了,既然夜修獨也醒了,那便正式開始吧。
他給夜修獨使了個眼色,後麵確實不太適合南南來看。
夜修獨冷笑,對南南說道,“後麵的交給我,你出去就是了。”
南南嘟了嘟嘴,不樂意了。片刻後眼珠子一轉,嘿嘿一笑,“爹爹,我有個好主意。”
“你又想到什麼說服他的理由了?”夜修獨挑眉,方才看了半晌,也沒看到他什麼好主意,除了苦口婆心的勸。
南南不滿,爹爹太瞧不起他了,他看起來是那種隻會耍嘴皮子的人嗎?
他哼了一聲,將夜修獨往一旁推了幾步。
隨後將自己隨身包包擺在桌子上,在裏麵翻了許久。
好一會兒,摸出幾根銀針。玉清落是靠這個自保的,自然也會給南南留一些下來。
那幾根銀針南南已經許久沒用過了,可卻會時常拿出來擦一下,到現在還泛著光澤,冷森森的感覺。
夜修獨和蒙路對視一眼,不解。
下一刻,就見南南拿著銀針走到戚藤的身後,抬高了手……手太短了,夠不著。
南南有些氣惱,又去一旁搬了一個小凳子,踩在上麵,這才心滿意足了。
他將戚藤早就被抽成碎片的衣服往一旁剝去,凝眉想了想,“娘親說過,這裏三寸,是人體身上很疼的部位。隻要兩針下去,就算是鐵人,也經不住疼痛的。三寸……三寸……爹爹,三寸是多少長來著?”
夜修獨差點站不住腳,往一旁摔去。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額頭,站到南南的身手,手指在他所說的三寸部位指了一下。
南南點點頭,這才慎重的捏緊了手中的銀針。
夜修獨蹙眉,“南南,你確定?”
“不太確定。”南南很嚴肅的搖頭,“不過**不離十了。”
“……南南,會不會直接把人弄死?”蒙路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南南剛要下針的手猛地一頓,心裏一下子就涼了。
是啊,要是下的針不準確,直接把人弄死了怎麼辦?這個人是很重要的人證,不能死的。
夜修獨歎了一口氣,把他從小凳子上抱了下來,“這個法子不可行,下來吧。”
若是青兒來下針的話,那絕對沒有問題。
南南這個半吊子……
“爹爹,我還有一個法子,這個肯定行。是娘親親口告訴我的,說這種法子就算是最厲害的奸細,也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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