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傷口,本是沈雲哲準備對著小橙子下手的,不過被紀慕川一腳踹開後,不小心劃到了紀慕川的胳膊。
在沈雲哲帶著個保鏢和紀慕川到了一個茶莊後,沈雲哲又提出加條件,讓紀慕川將娛樂帝國的股份讓出一半給他,他才會把小橙子放了。
不過紀慕川可不是傻瓜,而且當時官婉婉不在,心裏不會有所擔心,而沈雲哲加上保鏢總共就兩個人,憑著他們的本事,還真是小瞧了紀慕川。
當紀慕川不答應時,這沈雲哲竟拿出刀子準備用小橙子威脅他,紀慕川這人對外人來說,軟硬不吃,特別是這種威脅自己的人,更是不能容忍。
在麗山南都之所以答應沈雲哲的要求,是怕當時人太多,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再讓官婉婉受到什麼傷,定是他不能接受的。
而這外出公平交易,也是紀慕川深思熟慮才提出的,首先要確定他們能安全出了麗山南都的門,再然後才有勝算把小橙子接或者是搶過來。
這沈雲哲會耍把戲,紀慕川心裏必然有數,一路上他都在觀察著這後麵有沒有沈雲哲的人跟著,而交易場所也是在路邊隨意定的,以防沈雲哲提前埋伏好,確定這一切隱患都不存在時,紀慕川才敢停下。
“紀先生,您這傷口再深一點就傷到動脈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幫忙清理的護士幫紀慕川清洗了傷口之後,又小心翼翼的在傷口上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藥。
官婉婉在一旁眉頭緊縮,紀慕川的傷口最少有十厘米,深度更是看不出來。
紀慕川聽著這小護士嘰嘰喳喳的說著傷口有多嚴重時,立馬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你說這些我老婆會害怕,所以請你安靜一點!”
小護士被紀慕川的眼神給嚇到了,看了看一旁皺著眉頭的官婉婉,立馬閉上了嘴。
“紀先生~”小護士拿了一個棕色的藥水,膽怯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本來柔情似水的盯著官婉婉看,在聽到小護士的叫聲以後,又換了個冷冷的眼神抬起頭來。
小護士指了指手中的藥水,看到紀慕川的眼神之後,也不敢說話了。
“說!”紀慕川輕輕吐出一個字來。
“這個藥水特別管用,但是特別疼,我覺得您太太可以出去等候。”小護士好心提醒道。
既然你說你老婆膽小,那我提醒一下總歸是沒錯吧?
“我不出去,我就在邊上,你疼了可以咬我胳膊,這樣就可以稍微減輕一點了。”官婉婉袖子一卷,將自己白皙纖細的胳膊舉到紀慕川麵前。
紀慕川見官婉婉一臉的認真,充滿笑意的握住了官婉婉白皙的胳膊,嘴唇輕輕落下,舌尖輕輕在官婉婉胳膊上掃了一下,便立馬放開了她的手。
官婉婉本來都做好準備迎接這一頓咬,可是突然變成了“舔”,血液一下便沸騰了起來,這個紀慕川,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調戲她,這輕輕的一舔居然能讓她出現一種奇怪的感覺。
想到這裏,官婉婉臉通紅,看的紀慕川某處一硬。
而小護士所處的地位就尷尬了,看著這平日裏冷酷的大總裁此刻在這小小的包紮室都能和老婆眉目傳情,不由的覺得好笑。
“嘖”
正當紀慕川滿目柔情的盯著官婉婉看時,這小護士不打招呼就將那棕色藥水倒在紀慕川的傷口上,這種毫無防備的疼讓紀慕川咧了咧嘴,不過也就幾秒鍾的事情,畢竟他紀慕川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是不是很疼?”紀慕川這一小小的不一樣官婉婉都能捕捉得到。
“對於我來說,你覺得會疼嗎?”紀慕川對著一臉緊張的官婉婉擠了擠眼。
小護士看著兩人這眉來眼去的樣子,隻能低著頭,吃著這突如其來的狗糧,隨後替紀慕川包紮了傷口,在紀慕川的傷口上用繃帶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你現在唇色發白,一定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我回去給你煮點補品補一補。”出了包紮室,官婉婉扶著紀慕川受傷的胳膊說道。
“該補一補的人是你!”紀慕川捏了捏官婉婉的臉蛋,官婉婉由於之前受到的驚嚇過多,所以現在臉色蒼白,也比紀慕川好不到哪兒去。
“不然,我怕你受不了”緊接著紀慕川在官婉婉耳邊輕輕的說道,隨後嘴角一揚,一個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