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的話引起了厲勝男的恐慌,她沒有想到,就連她在何碩宿舍裝攝像頭的事情,向宇都會知道。
厲勝男腿一軟,坐在地上。
向宇看著她,不屑的說道:“厲勝男,你還是放聰明一點兒,一直以來不動你,不是你運氣好,隻是還沒有那個必要。如果你在敢亂來,不聽勸告,總有一天,你會自食惡果。”
向宇丟下這句話,就大步離開。
厲勝男氣的渾身發抖,她的毒癮又犯了,她吸吸鼻子,咬著牙,一步步的慢慢挪回自己的宿舍裏去。
路上,蔣小魚見她麵色有些不好,問道:“厲文書,這是怎麼了?”
厲勝男尷尬的笑笑,擺擺手,說道:“沒事。”
魯炎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深邃,提醒說道:“厲文書該不會用了不該用的東西吧。”
厲勝男心裏一陣顫抖,魯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見她麵色如此的蒼白,蔣小魚有些不放心的,說道:“要不要給您和隊長請個假啊?”
“不用了。”
厲勝男立刻拒絕,不想在和他們多說,露出更多的破綻,隻好說道:“我累了,我先回去了。謝謝關心。”
蔣小魚看著魯炎,他一臉的不屑,似乎是知道了什麼。
“魯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咱們?”
魯炎笑笑,說道:“能有什麼事情,沒有。”
張衝也覺得魯炎最近的行為很奇怪,自從他上次探親回來,好像變得很不對勁了。
魯炎看著他們,說道:“小魚,禿子,我們是兄弟,你們要相信我。”
張衝和蔣小魚握著他的肩膀,笑笑說道:“我們當然相信你。”
厲勝男跌跌撞撞的回到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出針管,立刻給自己注射了一針,感覺稍稍的緩了一些。
她現在的毒癮越來越大,可是口袋裏的錢,卻越來越少了。
在這麼下去,她吸毒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被暴露出來的。
厲勝男很擔心,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厲家,如果在失去向家這棵大樹,她就真的完蛋了。她不願意就這麼隕落下去。
看著手裏的針筒,她已經絕望了,她嚐試過戒毒,可是沒有用。她根本受不了那種苦,也不敢輕易嚐試。要是被知道,她就徹底毀了。
厲勝男想到這些,就默默的哭起來。想當初,她為什麼要好端端的為了對付何碩,搭上了自己的前途。
她懊悔,也痛恨,但是又能怎麼樣呢?
平複了情緒,厲勝男抹去淚水,將針筒丟掉。看著手上密密麻麻的針孔,她咬咬牙,十指緊握。
第二天,向宇去找了她。
向宇在大堂裏坐著,張傑安熱情的招待了他,說道:“懷安還沒有起呢,你陪我這個老頭子嘮嘮嗑。”
向宇笑笑,說道:“好啊。”
兩個人在客廳裏聊了會,何碩醒來,聽說向宇已經來了,便起身下樓。
向宇看見她,微微一笑。她因為昨天的事情,和向宇還是有一點隔閡。隻是尷尬的笑笑,並沒有之前的親昵和期待。
老頭似乎也看出了什麼問題,看看向宇,起身說道:“好了,陪我這個老頭子說了一早上的話,也煩了吧。你們年輕人多溝通溝通。”
向宇點點頭,看向何碩,朝著她走去。
兩個人到了後花園裏去散散心,向宇握著她的手,有些涼。
何碩心裏一緊,似乎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接觸。
向宇道歉說道:“啊碩,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何碩看著他,向宇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裏,又說道:“以後,我會多為你考慮,多站在你的角度上想問題。”
她笑笑,輕輕的抱住向宇,說道:“對不起。”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呢。要說,也該是我說。在沒有問你想的前提下,還敢責怪你,我真是該死。”
向宇看向她笑笑,何碩扯起一抹笑意,心裏卻怪怪的。雖然知道向宇的出發點沒有錯,但是心裏多少還是介意他昨天的話。
張傑安留了向宇在家裏吃飯,席間向宇不停的為她夾菜,張傑安滿意的點點頭,問道:“向隊長,你和懷安情投意合,也都到了適婚的年紀了,是時候該把事情定下來了。”
何碩臉色一紅,有些無措的看著向宇。隻見他笑笑,點點頭,說道:“張教授,我也有這個意思,回去,我會和我父母提起這件事情。挑個好日子,就上門來定親,您看如何?”
老頭看向何碩,她咬咬唇,問道:“會不會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