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武看著她冷笑,何碩冷哼一聲,不去理會她。
向宇寵溺的看著她,揉揉她的小腦袋,說道:“以後你還是少煮飯吧。”
巴郎和趙子武都讚同的點點頭,但是向宇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毫無防備的吃了一大口狗糧。
“煮飯這種粗活,以後就交給我吧。”
何碩很詫異的看著向宇,問道:“你會煮飯?”
“不會啊。”向宇說的理直氣壯。
何碩尷尬的笑笑,隻聽見他又說道:“雖然不會,但是可以學啊。”
她捂著臉,開心的笑了。
趙子武和巴郎卻鄙視的看著向宇,切了一聲。
向宇將他們無視,此時他的眼裏隻有這個吃的滿臉的小花貓。
向宇低頭擦掉她嘴角的碎屑,趙子武覺得太肉麻了,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趙子武對著巴郎,嘟著嘴,學著向宇深情的模樣,說道:“啊,巴郎,以後煮飯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吧。”
巴郎笑笑,也很配合的說道:“哦,阿武,你會做飯嗎?”
“哎呀,不會啦,但是人家可以學嘛。”
何碩尷尬的看著他們,咦了一聲,隻道:“你們太惡心了吧。”
兩個人摟在一起,趙子武看著何碩,嘟起嘴巴,說道:“巴郎,惡心嗎?”
“的確挺惡心的。”巴郎毫不給麵子的推開趙子武。
趙子武翻了一個白眼,默默的說道:“沒情趣。”
向宇看著趙子武還和以往一樣的調皮搞笑,思緒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他們剛入伍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們,無憂無慮。三個人天天膩歪在一起。向宇當時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趙子武還仗著自己的年齡比較大,想要欺負他來著。
而巴郎,一直以來,他就是他們兩個中間的和事老。他們但凡有點不愉快,就是巴郎在中間起調節作用。如果不是那次意外,那麼趙子武現在,也該混到一個排長了。
吃了飯,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巴郎找出趙子武以前的囧事,說道:“阿武,你還記得,你之前剛入伍,框我去給你買煙嗎?”
趙子武笑笑,想起當時的事情就覺得好笑。當初剛入伍,他為了抽煙,騙巴郎說自己有頑疾。讓巴郎陪他去門口的小賣部。
巴郎不相信,說道:“你有頑疾怎麼還能當兵呢?”
趙子武指著自己身上的一塊傷口,說道:“真的,不信你看。這個可是我當初見義勇為抓小偷的時候,被捅傷的。也是因為這樣,地方才對我特別照顧,讓我當了兵。”
巴郎當初單純,就這麼被趙子武騙了。
兩個人翻牆去了小賣部,趙子武讓巴郎在外麵等著,自己去買藥。實則是去買煙了。
抽了一根煙,趙子武痛快的出來,拍拍巴郎的肩膀說道:“走吧。”
“你的藥呢?”
巴郎疑惑的看著趙子武,趙子武想了想,說道:“吃了啊。一買就吃了。嗬嗬。”
巴郎嗅到趙子武身上的煙味,知道自己被騙,當下就發飆了,說道:“趙子武,你騙人。你是去抽煙了。”
趙子武趕緊捂著巴郎的嘴巴,說道:“祖宗啊,你小點聲兒。你要害死我啊。”
“那你還想害死我呢。”
巴郎一臉無辜的看著趙子武說道:“我好心陪你出來買藥,以為你是真的受傷了,結果你是為了買煙。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理你了。”
看著如此憨厚的巴郎,趙子武也意識到自己的過分,說道:“那你別生氣,我請你喝汽水。”
“我不要。”
巴郎拒絕,心裏很是憤恨。
這時候,好死不死的,他們又碰上了查崗的向正淳。
向正淳叫住二人,問道:“你們幹嘛去了?”
趙子武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報告,我們剛才睡不著,就出來散散心。現在困了,馬上就回去。”
向正淳看了趙子武一眼,又看看巴郎,趙子武給巴郎使眼色。巴郎想了想,咬咬牙說道:“報告,我們去抽煙了。”
趙子武捂著臉,心裏暗罵巴郎是傻子。
向正淳看著他們,說道:“好,很好。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抽煙,你們的班長是誰?讓他來和你們一起受罰。”
“老爺,他們的班長是向宇。”一旁的管家出聲提醒著。
向正淳悶悶的哼了一聲,隨後說道:“是向宇又怎麼樣,一起罰。連自己的兵都看不住,又有什麼用。”
三個人在夜空裏奔跑著,趙子武問道:“巴郎,你為什麼不說你是被我坑的?這樣,你就不用罰了。”
巴郎看了趙子武一眼,說道:“因為我們是戰友,是兄弟啊。我不能看著你一個人被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