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我送你回去。”
許是大家覺得第一次來傅伯言的別墅,也沒有怎麼鬧,喝了一些酒後,除了重要的人物,其他的人陸續的都散了,米粒則是坐進了駱寧的車裏。
“頭還痛嗎?”
剛剛兩人從花園回來後不久,米粒的頭就疼起來了,這會兒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沒事了。”
米粒對駱寧輕輕地笑笑,係上安全帶,隻是她剛剛坐穩身子,就有人從外麵打開了車門,伸進一隻手,在米粒猝不及防中,鬆開她的安全帶,將人拽了出去。
米粒看著抓著自己右手腕的傅伯言,他這又是要走什麼,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留在屋裏陪自己的未婚妻嗎?
“傅伯言,你鬆手。”
米粒控訴般的看著傅伯言,這個男人一定要這樣嗎?他一定要看到自己崩潰才滿意嗎?
“跟我走。”
傅伯言緊緊地拉著米粒的手,他絕不能絕不能讓米粒跟其他的人在一起。
“傅伯言,你瘋了。”
米粒拽著自己的手,像看瘋子般的看著傅伯言,他憑什麼認為自己一定要跟他走,工程已經完成了,他們之間最後的那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
“我手裏還有很多房子,如果你想一直留在這裏,我就給周啟打電話,隻要答應讓你做我的設計師,無論多少錢我都答應。”
米粒不可思議的看著傅伯言,他現在在威脅她,隻是米粒的掙紮卻是慢慢的停了下來,傅伯言說的話很有用。
“駱寧,傅先生會送我回去,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
傅伯言生氣的看著兩人眉目傳情,如今她在自己的身邊,竟然還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看到這裏,他氣惱的一把將米粒拽上車。
一路上,汽車風馳電掣,米粒看著越來越偏僻的街道,這裏根本不是回自己家的地方,傅伯言這到底要帶自己去哪裏?
“傅伯言,你要帶我去哪?”
米粒正說著,就見汽車停下來了,米粒往外看去,這不是餐館附近的沙灘嗎?可是傅伯言帶她來這裏做什麼,她的媽媽如今根本就不在這裏。
傅伯言默不作聲的將米粒從車上帶下來,竟是強硬的拉起她朝沙灘上走去,米粒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個小木屋,傅伯言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傅伯言,你瘋了嗎?小木屋裏現在是空的,裏麵根本就沒法住人。”
傅伯言一把將米粒拉進小木屋,靠在牆上。
“我就是瘋了,之前駱寧跟你求婚,你為什麼不答應?”
米粒看著傅伯言泛紅的一張臉,他喝酒了嗎?
“你想聽什麼,是因為我沒答應,你在生氣嗎?你如果想讓我嫁給駱寧,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他。”
“不行。”
傅伯言一把拉回米粒伸向包裏的手,她不能答應,自己好不容易才聽到她不答應。
“不要答應。”
傅伯言將自己的頭埋在米粒的肩頭,他好高興米粒沒有答應。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傅伯言拉過米粒的左手,那無名指上還有一個小小的疤痕,是那時候將戒指弄下來留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