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言,你還要不要臉了?”
看著米粒暴跳如雷,卻又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傅伯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似乎又看到了一開始那隻咋咋呼呼的小貓,美麗又倔強,讓他一刻也移不開自己的眼睛。
“臉是什麼,可是用來吃嗎?”
傅伯言挑挑眉,好似不能吧,那自己還要臉做什麼,相比米粒,那點兒臉麵更是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米粒氣的氣都不順了,胸口裏堵著一口氣,上不來又下不去,米粒狠了狠心,抬起自己的腳,朝著傅伯言的皮鞋狠狠地踩了下去。
看著傅伯言陡然劇變的臉色,米粒得意的抖抖眉毛,讓你欺負自己,活該。
好痛!
大拇指的地方傳來劇痛,傅伯言的眉毛就擰在了一處,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大拇指肯定腫了,她竟然這麼狠心,一點兒都不留情麵。
“狠心的女人,我剛剛可是救了你。”
救了我?
米粒不屑的瞥了眼傅伯言,現在這個男人撒謊的本事可是越來越溜了,就連救自己這種謊話也說的出來。
她剛剛有難嗎?有人要害她嗎?就算真的有人來害她,誰稀罕這個男人來救。
看著米粒不屑的臉色,傅伯言就是一陣無語望天,救命恩人做成他這樣的,古往今來,恐怕隻有他獨一份了。
“你知道剛剛的那是個什麼男人嗎?”
米粒譏諷的看著傅伯言,他又要說什麼,是不是每一個出現在自己身邊兒男人,都是要加害自己。
他不會是得了米粒被害妄想症了吧。
“傅伯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可笑。”
傅伯言嘴角勾了勾,他現在的確很可笑,他現在竟然想讓一個氣瘋了的女人,聽自己的話,不是可笑是什麼。
“剛剛那個男人根本就是沒安好心。”
傅伯言語重心長的說道,他剛剛劫走米粒的確有自己的私心,但是他也看出了那個男人是不懷好意,那個男人一看就是個老手,他的表象完全都是他裝出來的。
還有那個父親阻擾他和心愛女子的言論,這都什麼時代了,也就隻有米粒傻乎乎的會信,如果一個男人真的那麼愛一個女人,他怎麼可能讓父親那麼傷害那個女人,所以根本就是假的。
如果米粒真的答應了和他跳舞,他就會製造越來越多的機會去接近米粒,以米粒的智商,恐怕就是被人給賣了,還在給人家數錢。
米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果然就是這樣,傅伯言還真的沒有讓她失望。
“那個男人沒安好心,那你呢,我看你比那個男人可疑千百倍。”
傅伯言挑挑眉,自己當然也是沒安好心,接近她的人,不都是為了得到她嗎?哪有一個是好心,隻是自己比別人快了一步而已。
“我至少從來沒有騙過你。”
米粒的一張臉頓時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隻不過她不是被感動的,而是被氣得。
“沒有欺騙我,那那個新聞又是什麼,這就是你說的拿angel當妹妹,你要是真的拿她當妹妹,你會和她拍婚紗照,給她送玫瑰花嗎?angel畢竟不是你的妹妹,你對一個女人如此關心,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拿她隻是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