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言糾結起來,他到底應不應該買呢,米粒現在手都受傷了,自己還想著那種事是不是太可惡了,可是自己已經打算好了,要將她撲倒,睡服了她,萬一一不小心中獎了,怎麼辦?
他雖然想過萬一米粒有了,他一定讓米粒把那個孩子生下來,可是現在不一樣啊,米粒已經和他分手了。
糾結了半天,傅伯言最終還是拿了一盒,隻是他在付賬的時候,卻感覺到幾道火辣辣的視線打在他的身上,讓他很是不自在。
傅伯言本就長得好,氣質又不一樣,一進這藥店,就像是走進來一個大明星一樣,這藥店裏的店員,本來就是年輕的小姑娘,早就被他給迷住了。
結果剛剛傅伯言對著幾盒弟弟衣服發呆,更是把那些小姑娘迷得不要不要的,雖然這男神已經有主了,不過看上一眼還是可以的。
這視線實在是太熾熱了,傅伯言感覺自己就像是被x光照了一樣,匆匆的付了錢,傅伯言逃也似的回了小區。
密碼還沒來得及換,傅伯言打開門就見米粒坐在正對著門口的凳子上,閃呼著一雙眼睛看著他,竟也帶著幾分熾熱。
想到剛剛那幾道熾熱的眼神,傅伯言沒來由的就是一哆嗦,幸虧他剛剛已經把弟弟衣服藏在口袋裏了。
“好點了嗎?”
傅伯言走到米粒的身側,看著那一隻手,雖然不是那麼紅了,但是那皮卻像是脫了肉一樣,發著不正常的白色。
米粒這會兒已經不是很疼了,可她還是點點頭,說了一個疼字,米粒心中都在鄙視自己了,果然她為了將傅伯言撲倒,也是沒色了。
將藥膏一點兒一點兒的摸到米粒的手背上,傅伯言拿出紗布和繃帶,將米粒的小手一圈一圈的包了起來,書上說這燙傷是不能破皮的,不然會留疤的。
他可不想看到米粒的手背上,有一道不漂亮的疤。
米粒看著自己好似被包成木乃伊一樣的手,這傅伯言也太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個燙傷嗎,又不是很嚴重。
不過米粒當然不會說,她看著傅伯言一點兒一點兒將自己的手包起來,心裏可是美的不得了。
兩人各懷心事,卻仿佛又是奔著一個目的去了。
夜已深,洗澡水也燒好了,傅伯言忙招呼著米粒去洗澡,隻是米粒進去後,就發現一個大問題,她的右手受傷了,不能見水,而她的左手十分的不靈活。
怎麼辦?
米粒揪著腦袋在衛生間裏轉了一圈,猛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既然已經打算把傅伯言撲到了,現在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傅伯言奇怪的站在門外,怎麼回事,這都已經進去這麼久了,裏麵怎麼一點兒聲音也沒有,是不是米粒的手受傷了,洗澡不方便。
自己要不要進去幫幫她?
想了想傅伯言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米粒現在還在生氣,如果自己真進去了,恐怕她會再也不理自己了,就在傅伯言揪心不已的時候,隻見衛生間開了一個小小的門縫,接著一個萌萌的腦袋就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