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已經離開了許久,米粒確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傅伯言醒了嗎?
他現在在做什麼?
自己要不要過去看看?
米粒拿起自己的手機,她要不要先給傅伯言打一個電話,找出那個電話號碼,米粒遲疑了半天還是沒有摁下去,萬一傅伯言還沒醒怎麼辦?
好煩!
米粒猛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她和傅伯言把該做的都做了,那傅伯言就是自己的男人,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她為什麼要考慮這麼多。
她現在應該立馬去傅伯言的身邊,然後問他還疼嗎?累了嗎?餓了嗎?然後下廚給傅伯言做一份美美的早餐。
米粒重重的點點頭,邁開大步往房門走去,可是剛剛握住門把手,她又一下子慫了,自己又不是傅伯言的老婆,她管的是不是太多了,傅伯言會不會嫌她很煩。
怎麼辦?
米粒將自己滾進被窩裏,從床左滾到床右,又從床頭滾到床尾,最後竟是撲通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隻見地上一個似是毛毛蟲的東西,不斷地拱來拱去,拱來拱去,最後露出一個黑黑的腦袋,那顆腦袋上竟然還冒了煙。
米粒躺在地上,看著不斷轉圈的天護板,好熱,她要先去洗一個澡。
米粒從房間裏出來,仿佛丟了魂一般搖搖晃晃的往盥洗室走去,“嘩啦”一聲,米粒猛地推開房門,確是在看到裏麵的場景時呆住了。
隻見傅伯言此時光著上半身站在鏡子前,他的左臂上纏了厚厚的繃帶,見到突然出現的米粒也是一愣。
此時的米粒整個腦袋裏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可是傅伯言怎能放她離開,隻見米粒剛剛轉身,就被疾步走來的傅伯言猛地抓住了手腕。
傅伯言輕輕一拉,下一秒,米粒整個人就撲進了傅伯言的懷裏。
“你的傷。”
米粒焦急的看著傅伯言的肩膀,他的手臂受傷了,怎麼能用這麼大的力。
傅伯言卻是無言,緊緊地握住了米粒的手臂,慢慢的退到牆邊,溫熱的肌膚相貼,兩人都是渾身一顫。
“為什麼要逃?”
溫熱的氣息打在米粒的耳側,猶如絨花一樣挑撥著米粒的心田,米粒當即就是一個哆嗦,一雙眼睛也變得迷離了起來。
“沒”
米粒微微地張口,下一秒,她的氣息卻全部淹沒在傅伯言火熱的唇邊,火熱的遊龍在米粒的唇邊攻城略地,汲取米粒口中的每一絲美好。
“抱著我。”
米粒猶如中了魔咒般,輕輕的攬住了傅伯言的腰肢,那軟軟的觸感,讓傅伯言瞬間就是一抖,一雙眼眸慢慢變得腥紅起來。
“喊我的名字。”
傅伯言命令道,他要讓米粒記住自己得到她的每一刻,在她的靈魂深處,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伯言。”
柔媚的聲音劃過傅伯言的耳畔,傅伯言從來沒想過,米粒的聲音竟然也可以如此誘人心魄,讓他欲罷不能。
右手慢慢的撫向米粒的後背,傅伯言輕輕的解開兩人最後的桎梏。
青衫滑落,水乳,交融,留下一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