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也不是每一次你都占到上風,還記得那一次你送我回老家,我越想越生氣,就買了榴蓮和臭豆腐放在你的車上,現在想起來,你當時的那個樣子都十分的好笑。”
傅伯言嘴角微微的勾起,怪不得自己第二次買榴蓮送給米粒的時候,她一臉的詫異,原來她並不喜歡榴蓮,而是喜歡用榴蓮整自己。
“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記得當時我在老家,你總是用蹩腳的借口給我打電話,你不會是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吧?”
米粒捧著傅伯言的臉頰,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深深地看著他,越想越覺得那時候的他很奇怪。
傅伯言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當然是,隻不過他在比那時候還早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她了。
“我又想起我們搭的那個小木屋了,如果我們可以回去,我一定要在裏麵好好地住一晚上,到時候我在裏麵擺滿蠟燭,擺成心形的模樣,然後我就坐在蠟燭的中間,看一個晚上的月亮,聽著潮起潮落,看著太陽從海麵上慢慢的升起,那個樣子肯定很美。”
一張美麗的畫麵定格在媽媽蒼老的臉上,一想到自己離開時媽媽臉上的笑容,想起米言總是被她氣的跺腳的樣子,米粒鼻子一酸,眼淚就默默地流了下來。
眼淚滾落米粒的臉頰,卻在漫天的火海中頓時化做霧氣,消失不見,此時的傅伯言卻是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撫上了那張滾燙的小臉。
“不要哭,我會一直陪著你。”
“伯言,對不起。”
“傻瓜。”
兩人神情凝視著,這一眼仿佛已是萬年。
“咳咳,這麼美好的畫麵,我實在是不忍心打擾,不過咱們是不是應該先離開這裏。”
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米粒驚詫的回過頭,就見唐楚然雙手環胸站在兩人身後,似乎已經看了很久的樣子。
“唐唐先生。”
米粒揉揉自己的眼睛,他沒有看錯吧,真的是唐楚然嗎?
“當然是我。”
米粒頓時喜極而泣,有人來救他們了。
“唐先生,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
唐楚然瞅了一眼米粒身後的傅伯言,這家夥明明已經發現了自己,還讓米粒來一個真情流露,忒壞。
“當然是剛剛發現你們,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快出去。”
唐楚然上前將傅伯言架起來,米粒緊隨其後,三人剛剛走出控製室,控製室內又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米粒驚魂未定的看著已經化成一片火海的控製室,要是他們在逃的晚一點兒,就真的沒命了。
整個白樓已經變成一片火海,三人剛剛走到樓梯轉角,就看到躺在地上已經沒了生息的鬆柏,三人一陣唏噓,這鬆柏一輩子都苦於鑽營,最後卻落得這個下場,隻不過這人最後總算做了一件好事,救了自己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