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剩下咱們兩個了。”
傅伯言一路往回走,卻始終沒有找到楠迪所說的那間密室,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前方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有人?
傅伯言趕緊躲到陰暗處,不過一會兒就聽到一個人喘著粗氣,踉踉蹌蹌的走過他的身邊。
那個背影?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手術室逃出來的鬆柏。
“站住。”
傅伯言拿著匕首頂住鬆柏的後背,鬆柏當即就是一顫,可是等他看到身後的人是誰,鬆柏當即大笑起來。
“太好了,傅先生,你是來救我的嗎,我就在這裏,你快帶我出去吧。”
傅伯言打量著鬆柏,手術應該是失敗了,不然鬆柏不應該站在這裏。
“米粒在哪裏?”
米粒?米粒是誰?鬆柏腦袋一暈,他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傅先生,你不是來救我的嗎,我不知道什麼米粒啊,咱們快走吧,那個男人要毀掉這裏,這個地方不能待了。”
鬆柏轉身就要跑,確是被傅伯言一下拽住了,匕首頓時抵上了他的脖子。
“她是一個中國女孩,就是之前要和你交換心髒的人。”
鬆柏腦袋更暈了,和自己交換心髒的那個人不是叫薑媛嗎,什麼時候變成米粒了,不過鬆柏看著抵在自己脖子的匕首,這個傅伯言應該不知道,看來剛剛那個人說的是真的,楠迪果然出賣了他,這個傅伯言說不定也是幫手,他就說嗎,傅伯言一個富商,怎麼會喜歡楠迪一個假女人。
想著自己剛剛離開,那個男人此時或許還在手術室裏,鬆柏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她應該還在手術室裏。”
果然?傅伯言心中一喜,手下的匕首又用力了幾分。
“帶我去。”
讓鬆柏走在前麵,傅伯言用匕首抵著他,兩人一前一後往手術室走去。
“就是前麵了。”
傅伯言看向鬆柏所說的地方,那裏的確有一間密室,此時它的房門還是打開的。
“不要耍花樣。”
傅伯言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確是隱隱擔心起來,這麼久,不知道米粒還在不在。
來到密室門口,傅伯言一眼就看到米粒被綁在凳子上,此時她低垂著頭,好似昏迷了。
“米粒!”
米粒昏昏沉沉的抬起自己的頭,就見傅伯言站在門外,是自己在做夢嗎?
“伯言。”
將手裏的鬆柏一扔,傅伯言快步來到米粒身邊,替她解開身上的繩子。
“米粒,你怎麼樣了?你的頭怎麼回事?”
傅伯言心疼的看著米粒,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受傷的,難道之前自己在房間裏看到的那些血跡是米粒的。
“伯言,你真的來救我了。”
眼淚嘩嘩的流下來,米粒看著眼前真實的傅伯言,原來那個男人真的沒有騙她,傅伯言果然來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