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一輛黑色汽車靜悄悄的停在了在了一棟白色大樓的遠處的高地上,四周頓時響起經久不息的烏鴉聲,正坐在車上抽煙的楠迪被嚇了一跳,手裏還燃著的香煙一下子掉在了她的絲襪上,頓時就是一個大窟窿。
楠迪拍拍襪子上的火苗,心驚膽戰的看著傅伯言。
“這個地方真是詭異,以前我白天來的時候,就覺得瘮得慌,沒想到這晚上更嚇人。”
傅伯言坐在車內,麵色凝重的看著不遠處的白色建築。
太安靜了,剛剛的烏鴉聲之後,這附近就安靜的可怕,竟然一點兒蟲子的叫聲都沒有。
白色建築建造在一塊高地上,周圍三十內,都是空蕩蕩的一片,什麼也沒有,明明是土地,卻連根野草都沒有生出來。
不知何時,遮蓋住月亮的烏雲不見了,月光撒了下來,照的地上白晃晃的一片,那白色建築更是顯得慘白,他們來的時間雖然是半夜,但是偌大的一個房子,竟然意思燈光也沒有,好像這就是一間空蕩蕩的房子,裏麵根本就沒有人。
“你確定米粒就在這裏麵?”
不怪傅伯言懷疑,這房子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一絲生氣。
楠迪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臉白癡的看著他。
“我騙你幹什麼,對我自己有什麼好處,你不覺得這個地方才有那個少爺的風格嗎?白慘慘的大樓,白慘慘的屋頂,這近乎變態一樣的白。”
說完,楠迪搓了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覺得這個地方更瘮人了。
“這個地方我們怎麼進去?”
傅伯言看了一眼建築周圍的空地,這四周不可能沒有守衛的人,無論怎麼看,他們從地麵上進去都太顯眼了。
楠迪聽著傅伯言的話,嚇了一跳。
“你可搞清楚,要去破壞手術的是你,可不是我。”
傅伯言轉身看著楠迪,給了他一個無藥可救的眼神。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清楚。”
傅伯言收回自己的眼神,他可一點兒都沒有把楠迪計算在內,還未開始就已經心生畏懼,楠迪一開始就輸給那個少爺了。
他心裏也害怕,但是不知者無畏,他自己去,反而救出米粒的可能性更大。
“米粒現在在哪個地方?”
麵前的建築很大,一共是四層,他不知裏麵有多少房間,但是目測不會少於四十間,他不會帶幫手,因為這可能是有去無回,如果隻有自己,說不定自己還沒有找到米粒,就被發現了。
楠迪擺擺手,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白天的時候我也隻是遠遠的看著,根本就沒有進去過,因為那個少爺根本就不讓我進去。”
傅伯言此時好想找塊轉頭,一下把麵前的人拍死算了,就這點兒情報,他們還跑來救人。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不過我也不是毫無所獲。”
楠迪說著,對身邊的人施了一個眼色,隻見從房子不遠處的樹叢裏,貓著腰走出兩個人,迅速將一隻小鹿趕到了房子的周圍。
那小鹿一開始張惶無措,但不過一會兒就感覺出自己自由了,撒丫子就跑,誰知剛剛有個轉身的動作,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