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浴衣將米粒緊緊的裹起來,傅伯言輕輕的親過米粒的額頭,便打開房門,抱著她向浴室走去。
米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窩在傅伯言的懷裏,這會兒是一動都不敢動了,太他媽丟人了。
來到浴室,傅伯言將米粒輕輕的放在地上,便走過去打開花灑,將溫度調的剛剛好,做完這些,他又將米粒抱了起來。
米粒看著傅伯言一係列的動作,他不會是要給自己洗澡吧,一想到這種情況,米粒一張臉瞬間就紅透了。
她雖然年紀也不小了,甚至幾年之前,她媽媽就開始喚她剩女,但是在戀愛這方麵,她真真的是初來乍到,傅伯言這樣做,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這樣似乎不太好,可是自己若是扭扭捏捏的,是不是又有點兒太矯情了。
傅伯言看著米粒頃刻間,那變幻萬千的臉色,這是怎麼了?
“哪裏不舒服?”
米粒將頭搖的像撥浪鼓,她很好,就是感覺自己的一張老臉,要在今天全部丟光了。
“自己能洗嗎?”
傅伯言擔憂的問道,昨日感冒發燒,又一天沒吃東西,最後還和自己折騰了一夜,連他都有一點兒體力不支,他隻怕米粒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我自己能行。”
米粒重重的點頭,若是真的讓傅伯言替她洗澡,她才不好了呢。
“那好,我在外麵等你,你有事情就喊我。”
交代完米粒,傅伯言將她所有要用的東西,拿到她的身邊,才三步一回頭,交代了又交代,才走了出去。
傅伯言出去,米粒脫力般的靠在牆上,從昨天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那麼的不真實。
可是傅伯言確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就在剛才,她發現傅伯言竟然有可能是天蠍座。
洗完澡,米粒走出浴室,就見傅伯言帶著眼鏡,坐在沙發上研究地圖,那聚精會神的樣子,就像是在研究國家大事一樣。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傅伯言戴眼鏡,沒想到傅伯言戴眼鏡的樣子也是那麼的帥氣。
米粒穿著大一號的浴衣,光著腳一步一步的走到傅伯言的身邊,這浴衣本是傅伯言的,她便穿來用了,走在路上,就像是穿了戰袍一樣,連腳都看不見了。
傅伯言抬頭,一眼就瞧見了米粒光著的腳丫,傅伯言眉頭一皺,摘下眼鏡走上前就將米粒抱了起來。
“為什麼不喊我?”
傅伯言佯怒問道,感冒剛剛好,怎麼能光著腳走路呢。
“我看你好像在忙。”
米粒委屈的說道,她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
自己還是太急躁了,他應該給米粒適應的時間。
傅伯言輕歎一聲,抱起她來到臥室,拿起昨日的吹風機,輕輕吹著她的頭發。
“以後不要這樣了,我永遠都在你身邊,如果不喊我,你要我這老公做什麼?”
米粒坐在沙發上想了想,好似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就是啊,男朋友不就是用來用的嗎,不過這傅伯言什麼時候變成自己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