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嚇壞了的車主幾乎是暴跳著拍打著傅伯言的車子。
剛剛真是嚇死他了,他本是悠閑地開著車,結果這家夥就像是開著火箭一樣衝了過來。
傅伯言猛地抬起頭看向車外的人,明明什麼都沒說,車外的人確是再也不敢拍他的玻璃了。
車主心有戚戚的看著傅伯言猩紅的眼睛,這家夥不會真的是個神經病吧。
“注意啊,下次可別開這麼快了,可不是人人都像我這麼好說話。”
車主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的車退去,等最後一個字落下,猛地踩下油門跑了出去,幾秒種後就不見了蹤影。
身旁的手機還在不斷地閃爍,傅伯言拿起手機,還是薑媛。
“喂。”
裏麵傳來薑媛略帶幾分委屈的聲音。
“伯言,你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你現在在哪裏?”
傅伯言微微頭疼,他現在任何一個女人的聲音,都不想聽到。
“我在回去的路上,剛剛在開車。”
回去?
“伯言,你去哪裏了?”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
薑媛捏著手機的手緊了一緊,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
“嗬嗬,我就是隨便問問,伯言,我約了一家法國餐廳,地址我一會兒發給你。”
“知道了。”
放下手機,傅伯言擠了擠自己微痛的額頭,啟動車,往前駛去。
“想吃什麼?”
米粒埋在一堆數據裏,一邊翻看著自己的筆記,一邊查看著手機。
“你選吧。”
駱寧看著米粒,回去的時間這麼短,這家夥竟然還在忙著工作,還記不記得今天是她的生日。
伸手將手機從米粒的手裏奪過來,駱寧將手機放進自己的兜裏。
“閉目養神,累了一天了。”
悠揚的音樂在車廂內響起,米粒摘下自己的眼鏡,長這麼大,也就隻有駱寧敢奪她的東西。
閉上眼睛,靠在後背上,記憶慢慢的回到了她和駱寧剛認識的那一天。
米言一身髒兮兮的回到家裏,一張小臉也哭的慘兮兮的。
“小言,誰欺負你了?”
“姐,西街院子裏,剛搬來的那個哥哥欺負我,還弄壞了我的東西。”
“他弄壞你什麼了?”
“姐姐剛剛給我做的那個紙飛機,被他給撕壞了。”
米粒拉著米言氣勢洶洶的來到西街,駱寧好像被他的媽媽罰了,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院子裏。
“就是你欺負我弟弟?”
駱寧看著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黃毛丫頭,後麵還躲著剛剛被自己嚇跑的那個小蘿卜頭。
“就是我,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米粒嘿嘿一笑,伸手把藏在身後的一個袋子扔了出去,駱寧隻見一個白色的袋子朝自己飛來,剛要伸出胳膊擋,白色的袋子確是砸在他的胳膊上瞬間爆裂,裏麵的水全部淋在了他的身上。
駱寧整個人都呆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衣服。
“哇”
當時可是冬天啊,被一袋冷水澆了一身,駱寧毫無意外的感冒了,發燒,咳嗽了好幾天,整個人大病了一場。
自此東街和西街的戰爭徹底爆發。
友誼其實是很奇怪的,明明是冤家,但是她和駱寧竟然打著打著打出了友誼,到現在不知不覺他們竟然已經認識了十四年。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