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微微一笑,她沒有和傅朝陽結婚,但是伯言倒是真心待她。
“我不是,我隻是照顧過伯言的爸爸一段時間。”
“哦。”
米粒微微點頭,觀察起素姨的小院來。
小院就在老屋的後麵,相比老屋,這就是完全的現代化建築,但是卻隻有素姨一個人住在這裏,顯得空蕩蕩的。
素姨倒是很喜歡養花,院子裏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
“姑娘,是伯言請來裝修房子的吧。”
米粒微微詫異,傅伯言竟然跟別人提過自己。
“嗯,您知道我?”
羅素微微搖頭。
“這倒沒有,年初的時候,伯言突然說想重新修葺老屋,我以為他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伯言是真的放在了心裏。
今天我也是偶然聽見老房子裏有動靜,就想過去看看,本以為你們已經走了,結果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在樓上,當時肯定嚇壞了吧。”
“嘿嘿。”
屋裏響起六點的鍾聲,羅素看看漸黑的天色。
“時候不早了,你怎麼回去,要不要我幫你找一輛車?”
米粒趕忙揮手。
“不用了,素姨,有人來接我。”
“男朋友?”
羅素看著米粒,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應該會有很多人喜歡吧。
米粒趕忙擺手,她和駱寧真的沒有關係。
“不是,隻是一個朋友。”
剛說完,這邊米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素姨,接我的人來了,我要走了,謝謝你的茶。”
羅素走到門口,看著站在街口的大男孩,長得的確不錯。
見米粒走過去,那孩子就溫柔的揉揉她的頭發,接過她的包,然後並排著往外走去。
倒是挺般配。
“人都已經走了,出來吧。”
話音剛落,隻見一臉寒氣的傅伯言從門後走了出來。
“素姨,我也走了。”
意外的,這一次羅素竟然沒有依允。
“跟我進來。”
從小到大,傅伯言一直特立獨行,可是唯有兩個人的話,他卻不敢違背,一個是鄭國憲,另一個就是素姨。
知道素姨又要開始教訓自己,傅伯言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坐在米粒剛剛的位置上,石桌上的茶杯裏還散著熱氣,昭示著它的主人剛走不久。
“你和那個薑媛是怎麼回事?”
“沒有關係,那些都是媒體亂寫的。”
“如果沒有關係,就不要再去招惹那種女人。”
“嗯。”
傅伯言無所謂的點點頭,反正他正打算今晚和薑媛說明此事呢。
見傅伯言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羅素歎出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伯言,我和你鄭叔叔都希望你可以找一個合適的女人結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一個浪蕩子,你爸爸媽媽那是上一代的恩怨,我們不希望你重走他們的覆轍。”
臉上淒涼一笑,浪蕩子?
原來連素姨也這麼看他。
那就這樣吧,他現在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
“素姨,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
羅素看著麵前的孩子,這都是上一輩造的孽啊。
“回去吧,路上小心。”
黑色的汽車在馬路上飛馳,猶如駛入黑夜裏的幽靈,冷漠,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