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霞慢慢的爬上駱寧的臉頰,駱寧感覺自己的臉,就像要燒起來一樣,可是隨即,他的心又慢慢的涼了下去。

他知道,米粒隻是在開玩笑而已。

想到這裏,駱寧隨即對台下的眾人吼道。

“好了,你們這群家夥,就知道瞎起哄,不知道米粒臉皮薄嗎?萬一我當真了怎麼辦?”

下麵的同事確是不依不饒,誰人不知道駱寧喜歡米粒很久了,就連進米蘭有也是為了米粒。

“人家米粒都向你求婚了,你就順勢答應了唄,一個男人扭捏的像個娘們一樣,太沒意思了。”

“滾滾滾,你們這群家夥,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們。”

說著,駱寧護著米粒小心翼翼的走下台去,當然自己的那些同事,最後挨個被他教訓了一頓。

傅伯言端著酒杯,一個人站在露台,清風吹過臉頰,卻吹不散他心頭的悶氣。

右額頭隱隱作痛,那裏被米粒打過的地方,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在他一張俊美的臉上,顯得特別滑稽。

“伯言,還疼嗎?要不我們去醫院看一看?”

薑媛從酒會中走過來,今晚她本是打算讓傅伯言為自己撐腰的,結果傅伯言竟是一整晚都沒理自己,完全讓她成了一個笑話。

“沒事,就是有點頭疼,這裏麵太吵了,我去外麵轉一轉。”

薑媛本想讓傅伯言陪自己見一見erg的總裁的,結果自己還沒有開口,傅伯言已經自己走遠了。

氣惱的對著外麵深深地呼了幾口氣,薑媛轉身換上一張笑顏,微笑著向erg的總裁走去。

沿著階梯慢慢的往下走,一個婉轉的女聲傳入傅伯言的耳中,一首很老的曲子,女聲唱的不錯。

隨著音樂慢慢走近那個熱烈的會場,舞台上,一身粉衣的女人,閉著眼睛,美麗的猶如午夜裏的精靈。

暴力女?

傅伯言就這樣靜靜地聽著,一顆煩躁的心,竟是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駱寧,你願意娶我嗎?”

求婚的場麵,傅伯言見過很多,不知怎的,他卻聽著這幾個字,特別刺耳。

“好了,你們這群家夥,就知道瞎起哄,不知道米粒臉皮薄嗎?萬一我當真了怎麼辦?”

噗嗤,心中的鬱結一掃而空。

女人,竟然被人拒絕了。

米粒?

“傅老弟,你在看什麼?”

傅伯言回頭,正對上erg的總裁mr.唐以及他身後的薑媛。

“傅老弟,你也太不厚道了,來了都不跟我打個招呼,要不是我聽薑小姐提起你,我都不知道你來了。吆,腦袋上這是怎麼了?”

唐楚然看著傅伯言,他們兩個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這傅伯言可是打遍校園無敵手,如今竟是被人給打了。

“剛剛不小心磕了一下。”

傅伯言麵無表情,好像事實就真的是如此這般。

“是嗎?我怎麼看著像是被人打的啊。”

“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使,就該去配老花鏡。”

“哈哈哈”

唐楚然開懷大笑,在美國那幾年,他雖和傅伯言關係不深,倒是也看明白一點兒,這小子每每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絕對是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