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薑有道,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
我們的組織遍布全國,規模龐大,無處不在,隻要你有需要,不管你在哪個犄角旮旯,我們的兄弟都會找到你。
怎麼樣,是不是很牛x?
至於是什麼組織,都說了是神秘組織了,你還問?
我的故事很平凡,平凡到我都沒什麼興趣繼續講下去了。
什麼?那就不要講下去。
不,如果不講下去,前麵的那些話不久白瞎了嗎?講故事是件苦差事,你是不是給我來杯香茗,咱們也好坐而論道,繼續交流人生經驗。
表弟一臉蛋疼,哥,你是不是又沒吃藥就出門了,知道你工作辛苦,收入不高,可找我借錢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至於這麼繞圈子嗎?
我叫薑有道,麵前的這個胖子是我的表弟,我倆是兄弟,但絕對是表的,不然他就不叫高天,該叫薑天了。
是的,我是來找他借錢的,而且借的比較多,所以有些難以啟齒,隻好和他繞彎子,讓他先提出這件事,我也好占個主動。
高天攤攤手,問道:“借多少?”
“這個數。”我伸出右手,豎起三根手指。
“把你賬號給我。”高天拿出手機道:“現在就轉給你。”
高天是個高富帥,家裏有一家物資回收公司,幾乎壟斷了靈州這個中原城市的所有此類業務,還有一家三十多輛大貨的物流公司,還有……
總之,他是個不缺錢的人。隻是他從來不記我的賬號,這就讓人很蛋疼了。
每次找他借錢都很痛快,因為他對錢的多少根本沒有概念,每次我都是隻豎手指不說金額的,給多少全看他的心情。所以每次從他這裏借到的錢總是遠超預期的,當然我每次的預期也並不高,畢竟我所在的階層也並不高。
很快我的手機響起提示音,錢已到賬,金額30000元整,嗯,果然是遠超預期,而且超出了27000元整。
數完零之後,我有些抓狂。雖然表弟給錢痛快,但這是借給我的,而我又是一個借錢必還的人,多出來的那不是驚喜,那是壓力,以我的收入水平,要半年不吃不喝才還得起。
“弟,這錢有點多了,我隻是要借三千交房租而已。”我想把多出的錢還他:“我一個人生活,用不了這麼多的。”
高天詫異道:“你不是剛交了個女朋友嗎?怎麼,黃了?”
“一言難盡啊!”我歎氣道。
我今年三十一,除了上幼兒園時牽過女孩的手,到現在還是守身如玉的光棍一條,聽起來是不是不可思議?
但這就是我真實的人生曆程,年過而立的我已經成了老爸老媽的一塊心病,親戚朋友也是為我操碎了心,最近一兩年都在忙著幫我張羅相親,但幾十次的無疾而終都讓大家對我不抱希望了。
聲明一下,我是個功能正常,取向正常,身體正常,精神正常的正常男性。
但是的但是,我在交往異性這個問題上真的沒有開竅,別人戀愛時,我在看書,別人結婚時,我在看書,別人生孩子時,我在看書,別人送孩子上學時,我還在看書。
別誤會,我不是學霸,隻是單純的喜歡看書而已,要不然也不會隻有一個成人大專的學曆了。
我一直在疑惑,別人是怎麼有時間去戀愛結婚的,難道他們的一天不是24個小時嗎?反正我是沒有發現怎麼能抽出時間去完成這些的方法。
一周前我的小姨,也就是高天的老媽,好容易給我尋摸了一個各方麵條件都不錯的姑娘,安排我去相親。
我去見了那姑娘,姑娘叫閔小雨,條盤都是上乘,性格溫潤,說話也是輕聲細語,還是個文藝女青年。這麼一個姑娘坐在麵前,我突然福至心靈般的想要和她進行深入交流。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開竅了,總之我們聊得很投機,很快就聊到了古代典籍上,我對古代的誌怪有著異乎尋常的偏愛,大部分的錢都用來淘換這些東西了。
閔小雨對古代的神怪傳說非常癡迷,談起聊齋西遊封神榜這些時,就像換了一個人,顯得很是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