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交出舍利子”很快,左又亮身後的人跟著厲聲大喝,追著那年輕修士)
“交出兵魂,交出皇天霸弓”皇城最近來自四洲的修士不計其數,一聽兵魂,舍利子都跟了上來,神色冷意閃爍,神識鎖定,緊追在身後
那修士滿臉淒苦不堪,見解釋不通,忍不住的就破口大罵,心裏卻也將段德給恨的死去活來
段德站在當鋪上空,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追逐那年輕修士,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來,心想這位道友被左又亮盯上也算倒黴
他遠遠的看向那年輕修士,隻見他的步伐,果真與淩天九步有些像似,但卻又不同,甚至與他最初得到的也很不一樣
“應該不是淩天九步,隻是有些相似”段德輕聲自語不過淩天九步,恐怕世間隻有他一個會,左又亮隻見他施展過幾次,加上他經常改頭換麵,盜墓賊誤會似乎也很正常
看著那群人追著那年輕修士直奔皇城外,段德沉吟一聲並沒有跟著過去盜墓賊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是遠離他一些比較好
段德轉身下樓,剛要盤坐下來,神色忽然一變,一步踏出,與門外的分身融合,然後抬頭看向頭頂的虛空,隻見虛空一陣顫抖,似乎裏麵的東西要蹦跳出來一般
段德伸手探進去,以紫光籠罩將天翎皇朝的玉璽拿出來
玉璽在段德手中劇烈的顫抖,磅礴的皇氣彌漫,那無聲無息積累的信仰之力,此刻陡然間增加了無數可見的白色力量不斷的注入那圓潤的小珠內
段德神識探查著玉璽,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沉吟自語道“怎麼回事,玉璽為什麼忽然間躁動起來?信仰之力突然增加了許多……”
段德神色若有所思,卻也想不出什麼,不過封印在當鋪內,有玉佩的紫光籠罩,他相信任何人都不會察覺到玉璽在他這裏
“隻是這信仰之力該如何運用呢?”段德凝視那大珠下麵的小珠
許久,段德搖了搖頭,又將玉璽放了回去他有很多事要做,但現在卻必須低調下來身份剛剛暴露出去,他要小心謹慎而且,神羽皇朝攻伐萬鬼墳在即,各大勢力齊集皇城,現在增加實力自保才是首要
段德再次分開默默修煉
整個中州都沸騰起來,隱匿了近一年的段德再次出現,幾乎所有人都向中州皇城湧來,要挖地三尺將他給搜出來
“薑師叔那小畜生真的在這中州皇城嗎?”馮元珠陰厲的臉上透著森寒殺機,看著對麵斷了一臂的薑岐山道
薑岐山神色淡淡灰暗的眼神裏卻迸射著殺機,他站在山頭任憑冷風吹來,聲音透著無比的冷漠,道“哼,那小子之前將我們全部引入那萬重大山,這近一年,我獸門弟子不知道死了多少,若是抓到他,我一定會讓他嚐盡世間所有的痛苦”
盡管薑岐山沒有肯定的回答,但從薑岐山的話裏已經認定段德就在中州皇城馮元珠陰鶩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機,冷聲道:“藥家,雅軒齋,鎮帝門,還有其他一些小宗門都已經來了,那小子一身重寶,修為又不夠,哼,這次是沾上了兵魂這等百萬年誕生的神物,絕不能再放過他”
兩人站在中州皇城外的一處荒山上,望著中州皇城,神情俱是冷漠無比他們沒有貿然進入皇城,雖然合體期在西荒任何地方都有算大修士,但這此刻的中州皇城,即便是合體期修士,也不敢妄入
與此同時,在中州皇城,恒舒當內這個時候,四個人坐在一處密室,卻誰也沒有出聲
在最前麵,是一個紅衣的中年男子,他神色傲然,眸光凜凜掃過身前的三人,盡管身上氣息盡斂,但下麵的三人還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敬畏之色
“哼,我恒舒當的人他們也還敢欺負,當真是不知道死活”中年男子臉上閃過惱怒之色,一臉不滿的掃過下麵四人,冷聲道:“都怪你們保護不力,若非念你們之前有些功勞,我早就將你們打發去做護衛了”
恒舒當從四洲大陸各處收購貨物,運往四洲大陸各地,過程中自然需要護衛,這等護衛,卻是恒舒當等級最低的,往往都是犯了大錯的人被打發過去,在各處荒涼邊緣之地服役
下麵的四人,俱是麵露苦笑,卻又不敢絲毫的聲辯
男子右手邊的赫然是一身黃衣的仇演,他看著滿臉怒色的紅衣男子,神色思索著道:“洪執事,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段德暴露出來,無論是獸門還是鎮帝門,抑或者是雅軒齋藥家都已經出動了,現在我們必須搶先將段德找到,然後直接帶會總當,不然在這裏誰也沒有把握護得了他”
洪執事臉上怒氣稍減,皺著眉頭看向左手邊的黃衣老頭,道“劉賢,你的意思呢?”
赫然,青山鎮恒舒當的掌櫃,劉賢也在這裏
劉賢眼神沉吟,許久,看向洪城理道:“現在不急找他,他是我帶出來的,他的性子我最清楚不過,那小子不是高調的人,最近這番動靜估計是有人刻意推動的,很可能跟神羽皇朝攻伐萬鬼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