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堂靜給她戴好鐲子,拍了拍她的手,繼續說,“女孩子還是要以家庭為重,墨謙有能力養活你,所以不想工作就別做了,早點給我和你爸生個大胖兒子才是最重要的。”
不愧是隋堂靜,這句話凶殘的猶如五指山把她狠狠壓在山下,重的喘不過氣來。
林國勳皺眉:“孩子什麼的倒是不急,年輕人還是要多曆練曆練,這樣才有共同語言,走的才能長遠。”
這話好像是真的為她考慮,可夏雲朵心裏又怪怪的。她雖然也沒想過生孩子什麼的話題,可是突然被敬愛的林伯伯否認,心裏還是挺憋屈的。如果她不是夏正衍的女兒,是不是林伯伯壓根就不同意她這樣一個女人嫁進林家?
夏雲朵越想越覺得是林國勳不好駁了父親的麵子,這才勉為其難接受她的,壓抑。
隨後,林國勳和隋堂靜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她沒聽清楚,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緒裏,直到林國勳開口讓他們出去。
夏雲朵還真是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懊惱,沒被掃地出門,麵子是保住了;可她又開始糾結,林國勳的話,和隋堂靜這個後媽了。
頭疼!
吃飯的時候,夏雲朵有種“奸商不可信”的天打雷劈的感覺。滿滿一桌子菜,幾乎都是壯陽的,說好的不著急抱孫子呢?
午飯後,林國勳要午休,其他人自由活動。夏雲朵很想溜之大吉,結果被隋堂靜逮了個正著,說是已經讓傭人收拾好了,就在這裏住一晚吧。
所以,越獄失敗的夏雲朵這會兒正被林墨謙拖進臥室裏,啪的一聲還反鎖了門,把她密密的壓在牆上,鼻尖挨著鼻尖,呼吸纏繞在一起。
“你想幹什麼?這可是你家,你別亂來……”
“孤男寡女,夜不歸宿,夏雲朵,你倒是越來越能耐了啊。”林墨謙修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看的夏雲朵膽戰心驚。
突然,胸口一涼,她的上衣被解開了,多了一隻爪子。
嘖,真嫻熟。
夏雲朵的小尖牙還沒有露出來,之前被林墨謙丟下的不美好回憶瞬間閃過她的腦子,一下子底氣沒了,整個人悶悶的。
“你別這樣,我可是做了整整一晚上思想鬥爭好不好,又不是去風流快活了。”她嘟著嘴,把他的爪子扒拉下來。林墨謙瞪她,又放回去。她又扒拉下來,他又放回去。
夏雲朵:“……”
“這麼說,你還有理了?”林墨謙冷哼,幹脆把她的胳膊鎖在身後,迫使她挺起胸,主動把兩朵小花送到他嘴邊,肆意玩耍。
夏雲朵小心翼翼掙紮,可毛線用都沒有。想起林墨謙說過的話:在強大的對手麵前,任何反抗都是無用的。她幹脆自暴自棄,倔強的不肯看他,也不配合。
偏頭,正巧看見鏡子裏的自己,分明就是她欲拒還迎,人均采頡的模樣。
一瞬間,夏雲朵的小宇宙爆發了。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她是革命烈士的後人啊,沒道理讓個變態從頭欺負到腳,還有沒有天理了,老娘要反抗!
然而……
“放心,我今天吃素。”男人從她胸前移開,妖豔的臉上帶著慵懶。
夏雲朵的小宇宙噗噗噗又全數熄滅了,不用全軍覆沒,還好還好。
“何況,今天是懲罰你,不是為了讓你舒服。”林墨謙說的一本正經。
特麼的到底睡舒服了!
夏雲朵額頭上青筋暴湧,一把把被他脫下來的內衣扣在他臉上,“舒服你妹!你這個人渣!”
要不是她早年練過,身體柔韌度極好,早不知道被這貨折斷多少次骨頭了。就他那麼多匪夷所思的變態姿勢,她真懷疑,哪個女人敢跟他一起給她頭上種草。
林墨謙很淡定,特別淡定,淡定的一點都不生氣,反而一根手指挑著她的粉色內衣,隨手一丟,又慢條斯理的給她穿好衣服,一下一下撫摸她的長發,“不如我們來點刺激的。”
真特麼刺激的讓她心髒都恨不得罷工,從頭到尾把上一個老師講的內容全部複述一遍,一字不落!
夏雲朵氣的呼哧呼哧,差點暴走。
林墨謙就坐在床上,斜睨著她,“開始寫吧,寫不完不準吃飯。”
“我減肥。”
“正好,失眠也能減肥。”
“……”夏雲朵一噎,不睡覺會要命的,她果斷抱大腿,星星眼,“那你還是上我吧。”
林墨謙一腳把她踢開,高貴又冷豔,“那是獎勵,寫好了可以考慮。”
夏雲朵的小虎牙蠢蠢欲動,撲過去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血液的滋味,很美妙。
“不用謝!”她擦擦嘴,扯過本子,擺正姿勢,開始寫。
不就是寫嘛,有什麼了不起。
“寫的不對不好不全麵,脫了褲子打屁股。”林墨謙悠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被咬疼的胸口,小虎牙還挺厲害,而且也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