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離他來到這裏已經迷了路似的,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接下來要去這應該就是原來的地方。
去力普氏的地方,可是現在原來的路都已經找不到了,加上他們也不一定會留在原來的地方,他們一定會班去另外一個地方居住。
這也是橋童他之所以留下來的原因,為的就是跟在他們的背後,爭取知道他們的居處。
寒離現在他自己也如從得知方向,寒離現在他唯一的希望也隻能夠落在橋童的身上,若果橋童他自己也失敗了沒辦法回來到這裏,告訴他們的地方。
那他們這一次來也等於白來,根本就沒辦法找到他們的地方。
雖然他已經來這裏兩次,而且這兩次都是自己找路來這裏的,所以去找路的話那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關鍵的得知道他們在哪裏。
第一次他來到這裏就是殺死了不少的部落然後才還找到他們的,隻是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是接下來要去哪裏,而且很具他們所知在走也不會有部落的存在。
所以想找一個問路的也難。
現在寒離他坐在坐騎上麵,一直看著前方,但終究沒有做出什麼判斷。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那一條路。
言傲他也不知道到底寒離他在看什麼,然後就壯著膽子問寒離:
“寒離首領,我們現在到底要去哪裏?不會就在這裏一直等他們出現吧——”
寒離他也知道言傲他其實也是非常緊張了,對於他而言這一次實在是比較重要,這可是王派他來這裏的。
言傲但還是第一次來執行的任務,一直以來他都是狩獵而已,對於執行任務他還沒有太大的經驗。他的出名也就是因為他狩獵非常的厲害,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一個比較厲害的人物,甚至有很多已經狩獵了幾十年的人也不如他厲害。
所以言傲他的出沒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得到的,他確實是有自己的能力而且有自己的威望。
寒離他確實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回答言傲的問題,因為寒離他現在也沒有任何的方向,在這裏一直闖蕩下去也沒有什麼用的。
“要是橋童在這裏的話估計他還有能力,現在要我一個人我確實是有不如他的地方……”寒離喃喃自語道。
寒離他一個心狠手辣,嗜血狂魔的人,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有過敬佩,但是現在他真的是對橋童無盡的敬佩。
言傲也經常聽到了寒離他口中所說的出的這一句話。
這是他自己也非常敬佩橋童,因為這是他在部落裏麵頭一次遇到比自己還要強大的人,他的能力居然能夠與自己相抗衡,對它自然就是充滿著無限的敬佩。
而且橋童他隻不過是來自一個非常小的部落,而他的力氣居然能夠如此的出眾,這就更加讓言傲為他感到無限接敬佩。
“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去哪裏,橋童他就是因為要找到他們的居住,所以他才留在這裏……”
寒離他感覺到無奈,寒離仰頭,心裏麵就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若果橋童他出了什麼事情,要是被他們的部落發現了,憲棋氏這一個卑鄙小人一定會把他給殺了。到時候他也算是死的冤枉。”
寒離他的心裏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在那一個時候,殺死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不用說什麼殺人償命。
“那最起碼我們現在得安排怎麼走?”
言傲膽怯地說,確實現在得有一個人出來指揮。
“既然如此就所有人都給我向前走,隻要一直向前走就能夠去到原來的地方!”
現在大群人馬裏麵,能夠知道路況的也就隻有一個人。寒離!隻要他是最清楚這裏的道路。
所以所有的決定成敗,都已經落到他一個人的肩膀上。
言傲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子命令所有的人跟著寒離首領一起去。
寒離快馬加鞭的,騎著一頭迅速的坐騎,非常快的衝起來,後麵的人追也追不上。
至於酋長他們也早就已經出發了,他們已經找到了回去的路,隻要沿著這一條小溪就能夠回到原來的部落。
有巢他曾經也是這樣子離開的,所以現在所有人按照這一個方法同樣也能夠回到部落。
善羽帶著幾個人走在前麵,酋長他們都已經老了,所以就不能夠走得太快,加上現在橋童他自己要瘋瘋癲癲的,要勸她好好走路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善羽一直走在前麵開道,猿猴他就在後麵守著所有的人,要知道他們已經走了一天一夜,已經完全的離開了仙山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