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開始納悶了,他離開後,這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再回來這裏一切都變樣了。
有巢仔細琢磨琢磨著,心裏想著是不是搬走了,不過也不大可能,畢竟這裏是大森林,她們都是一群婦孺孩子,若是要想搬離這裏,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
善羽看見有巢這般的模樣,便是問道:“有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如此著急!”
有巢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是著急的不行,“我上回殺了他們部落戰士的時候,有許多的婦孺,孩子沒有殺的,怎麼現在一個鬼影子也沒看著,到底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會不會是被凶獸給吃了,按理這裏如此多血跡,一陣陣的血腥臭味,凶獸的鼻子又那麼靈,有凶獸吃了一點也不足為奇!”善羽說道,說得還是有道理。
有巢無奈歎息了,本來殺了他們的部落戰士這已經是大逆不道,愧疚萬分,現在若然連日照部落的婦孺都讓凶獸給吃了,那就真的是天理不容。
不過有巢又回憶起當日力普氏說過的一句話,這裏想獵一頭凶獸,確實不
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如此看來若然說是被凶獸給吃了,這幾率好像也不大高。
“力普氏跟我說過,這裏連獵一頭凶獸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所以說是被凶獸給吃了的可能性不大!”
話已經說到這裏,所有人的心也有一絲的忐忑了,有巢更是著急,這禍是他闖的,一切的事情完全是超出他的預料。
現在也顧不上這個問題了,一切都隨他吧,在這裏莫名犧牲的人有不是少,若然真去考究就太傷人勞力了。
所有的人都在這裏安紮造營。這才三四天的時間,這日照部落的地方就弄得與憲渾部落一般了。
這幾天也不愁沒糧食,這烈鷹可是天天都往外跑,跑出去美餐一頓然後也帶不少的凶獸回來充當糧食,這幾天都是靠烈鷹才度過日子的。也難怪日照部落的人會把這烈鷹稱之為“烈鷹神”,能不用冒險就得到食物,確實是夢寐以求的生活。
新家雖然是安頓好了,但有巢的心依然是沒有放下,畢竟都是他自己親手殺死了日照部落的部落戰士,現在這日照部落的婦孺,孩子都不知道在那裏,生死未卜。
可這說要出去找那也難以找著,有巢也隻能是一直在這裏慚愧,內疚。
在這裏,婦孺們該幹嘛幹嘛去,孩子也隻管玩耍,練力氣。曆經寒離這一戰,所有的人很久是沒有像這幾天那麼安穩地過日子了,整天提心吊膽的。
這一大清早的,有巢就跑去跟酋長還有善羽說要一起帶著部落戰士一起出去看看外頭的森林,熟悉熟悉!
“酋長,善羽叔,這整天靠著這烈鷹也不是什麼辦法,若是像日照部落如此,一直依賴烈鷹,到後來無奈才出來狩獵,到時候就完了!”
有巢知道依賴於烈鷹終究是不行的,畢竟狩獵是部落戰士應該做的,不能讓大家夥給忘本。
這一點酋長還有善羽也不怎麼的說話,有巢說得也是有他的道理,所以酋長也沒什麼話說就同意了。
這第二天的早上,所有憲渾部落的部落戰士也來到了一片空地上集合,這一回跟上次也差不多。
自從寒離來了以後,就在也難以有機會出去狩獵了,他們的手也是癢著呢,今天心裏也特高興。
這一回與過往的狩獵不一樣,這一回就是來看看地形,讓以後來這裏打獵的時候有快地方。
來到這森林裏,跟憲渾部落那片森林根本是沒法比,這裏的森林與憲渾部落的簡直截然不同。
“話說,這森林也太稀疏了,與我們那地方相比,這裏根本是看不上眼,這會有什麼樣的凶獸!有個地鼠崽子已經是知足了!”善羽諷刺這這森林,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有巢從力普氏的口中已經是知道這裏不止他們日照一個部落,還有其他的,所以跟原來憲渾部落有差距也正常。
走了好一陣子的路,突然前麵一聲的吵雜聲傳了過來,也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一回事。
“這裏還有人出來?”善羽問道有巢。
“並不出去,有其他部落正常,我們一起上去會會吧,畢竟是新來乍到,總得跟這裏的人大好招呼,可能日後在打寒離的時候正好能求人!”
有巢說的也頭頭是道,自然善羽也是點頭認可,帶著人一直向前走。
走了還不到數十步,就果然是看見到了一群陌生麵孔的人。
雙方看見也有些意外,甚是吃驚。對方的一個年輕力壯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