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迎臉而來,掠過了所有人的耳朵,這一定是一頭龐大的凶獸所發出來的,經驗老練的狩獵戰士處變不驚,而新來的小戰士就被嚇得鼻孔也無肉了,連忙竄到自己老子的身邊!一下子,一陣撕扯打鬥的聲音傳了出來,讓人瞬間毛骨悚然!
有巢也不由得驚嚇了,他牙齒略帶一絲顫抖,幾滴冷汗從自己的臉上滑落,腳也有一些發抖!
“三個小屁孩第一次來,聽到這聲音被嚇得差點尿了……”橋童的老子開口說道,然後又一陣大笑,其他的狩獵戰士也笑了起來!
橋童,有巢也不免漲紅了小臉,紅彤彤的!隻是默文倒是不大在乎這樣東西,隻是拿著他手中比他要長上好幾倍的石矛,跟著他老子智威走,不是好奇看看這個瞅瞅那個!
“哎,我這個兒啊!第九個了,所有娃中,就這個娃是有一點出息的,將來不輸老子啊!原本還想下一眙,就給了攝天哥的,可惜他撿了個外部落有巢,不過還好沒給攝天哥——”
智威撫摸著默文的小腦瓜,一臉的欣賞!同行的部落戰士都笑了起來!
“可是人家有巢的力量也一樣不遜,現在這力氣已經比我還厲害了——”顥清道,反倒顥清沒有把有巢當作了外部落的人,顯得對有巢非常讚同與欣賞!
有巢心裏有一絲震動,在憲渾部落裏,很多的人對有巢是略帶一些輕蔑,從來不會承認他的能力的,現在顥清居然如此之說,便漸覺得有一絲的不自在。
“哼!無論怎麼樣他都是一個外部落的人,有何能力在這裏討論,隻是寄人籬下罷了!”橋童絲毫不顧忌有巢的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隻是覺得他應該被鄙視!
橋童的這句話把眾多人心裏想說的話都已經講了出來!
有巢的心裏是一頓的傷心,但是他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遮蓋他心裏的那一股傷痛!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拍了橋童的頭,道:“小屁孩兒,怎麼能這麼講呢!”
“有巢也別太見怪啊!這橋童不大懂事呢!別放心上!”這個是橋童的老子鹿熊!
有巢隻是裂著小嘴,露出不介意的樣子,也沒多說幾句話!
顥清把有巢一把子扯過來,道:“有巢啊!昨晚你在屋外就睡著了,你爹也把我叫了過去,隻是說叫我多點看著你,不出什麼大亂子來,你有什麼事就跟顥清叔說,顥清說自會幫你!”
有巢也隻叫得點了點腦袋,沒有怎麼去說話!
走了也有些時間了,時間也即將臨近晌午,烈日更加猛烈起來!山林也顯得有一絲的寂靜,不如剛才那般熱鬧,烈日當空卻格外的寂靜起來!
隻見部落戰士都已經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滑了下來!
“看,就是這裏,這裏就是昨天我們捕捉到吞天豹的地方,攝天哥就是在這裏被那個可惡的吞天豹給弄傷了的!”智威高聲呐喊道!接著指向一棵古老挺拔的大樹去,“這樹便是昨日攝天哥撞傷之處!”
所有人也開始加快了步伐,隻見前方有一個大深坑,裏麵有數根鋒芒畢露的石矛,石矛之上依然可以看見一片鮮紅的血液在石矛的矛尖之上!
人們再將目光轉移到深坑之外,隻見一片鮮血淋漓的在土地之上!看到這一灘的血,有巢的心不禁一顫!
一陣血腥的腥臭之氣飄進了人的鼻孔裏,甚是惡臭!這裏就是曾經發生過一場腥風血雨的鬥爭!
“沒有想到,這個吞天豹居然如此之厲害,居然受了如此重的傷依然能走脫,看來這一頭牲畜真的不容易對付!”顥清看著這一灘血水,心裏也是一頓的寒顫!
“昨天的那一番鬥爭,它也是垂死掙紮才得以逃脫的,若不是攝天哥受了傷,昨天非把這隻吞天豹給撕了,在剁成了肉碎!”智威怒氣衝衝的,若昨日能花點力量下來,興許一切就不置於如此麻煩!
有巢一絲不苟地觀察著那地上的血液,環顧四周,道:“這隻吞天豹往那一處方向逃命了——”
這一句話倒是問到了所有人,一個身體高大,健壯如牛的男子,叫憲大,是酋長憲渾氏的長子,也是部落裏狩獵的領頭者每次狩獵經常是他領頭的!
“昨天那吞天豹受了重傷,可這血跡在這裏掙紮一番後,反倒不再流血了,想隨血跡尋它真是難事,決非一日之功!”憲大歎息道!
眾人也迷惘了,不知這吞天豹之去向,若想在這大森林中捕抓它,好比大海撈針!
有巢四周走了走,看了看環境,便用手指指道:“吞天豹必向此處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