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獨棟別墅的落地窗後,男人粗重的喘息,夾雜著女人痛苦的呻吟,透過窗縫遺漏出來。
“肖寒,輕點”
男人勾了勾唇角,附在她耳邊低聲譏誚:“你給我下藥,不就是讓我幹你麼?我當然要讓你爽個夠!”
說完,他的動作越發凶狠,每一下都直達她最柔軟的深處。
安寧已經記不清這是肖寒今晚第幾次要她,隻覺得骨頭都要被他拆散了。
可她還是舍不得推開,她恨不得自己不能變成一株藤蔓,把他永遠的纏住,讓他再也不能去找別的女人。
“對,我就是想要你,就是要把你榨幹”她抬起迷離的眸子,挑釁地看著肖寒。
她的眼神裏透著萬種風情,每一聲呼吸都是撩撥,這讓肖寒想到了三年前,她也是這樣,給他下藥後勾引了他,逼得他不得不娶她為妻。
每每想到這些,肖寒就感到異常的憋屈,英俊的麵孔甚至因為憤怒而變得猙獰起來。
他像一頭野獸,瘋狂衝撞著安寧的身體,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出心中怒火
大雨下了一夜,當安寧醒來時,肖寒已經離開。
雖然是夫妻,但他從沒在家裏過過夜,安寧早已習慣。
安寧撐起酸軟的身子,走到窗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想起昨夜的激情,不禁勾起嘴角,露出淡淡微笑。
為了要一個孩子,她不後悔給肖寒下藥。
隻是酸痛的身體讓她有些微微懊惱,早知道他精力這麼旺盛,就不放兩倍的藥量了。
來電鈴聲響起,安寧看了一眼,是同父異母的妹妹,安穎。
安寧皺了皺眉頭,遲疑著,不想接。
本來,這個肖太太的位置應該是安穎的。
但在安穎和肖寒訂婚宴的前一天,安寧糊裏糊塗地和肖寒上了床,還被媒體拍下來,鬧得人盡皆知。
肖家從沒出過這種醜聞,礙於顏麵,及外界對肖氏集團繼承人的評價,隻得順水推舟,在訂婚宴上宣布了肖寒和安寧的婚事。
就這樣,安寧得到了心愛的男人,也得到了一個小三的標簽。
這三年來,肖寒始終和安穎保持著情人的關係,他們光明正大,理所應當。
反而是安寧這個正牌妻子,一直受人唾棄。
電話鈴聲持續地響著,安寧終於還是接了起來,“有事嗎?”
“安寧,你是不是想害死肖寒!”
聽到安穎的抓狂惱怒的聲音,安寧忽然燃起了報複的衝動,微笑著用手指繞起一縷長發。
“不是我要害死他,是他差點把我折騰死”
不等安寧說完,妹妹帶著哭腔打斷了她:
“你不知道他有先天性心髒病嗎?你竟然還給他吃了那麼多那種藥,他快死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