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那些女人會更好?安暮晚,你不是我,不知道我想要擁有的是什麼。”
蕭珩犀利的話,讓安暮晚頓時啞口無言了。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蕭珩垂下眼瞼,朝著安暮晚淡漠的說道。
安暮晚看著蕭珩的樣子,苦澀的笑了笑,隻能輕輕的點點頭。
她和蕭珩一起到了附近的餐廳。
安暮晚一直都沒有什麼胃口,眼睛也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機看。
安暮晚這個樣子,自然是引起了蕭珩的注意了。
“怎麼?在等宋靳墨嗎?”
“不瞞你說,月牙突然消失了,宋靳墨就是為了去找月牙……”
安暮晚猶豫了一下,朝著蕭珩說道。
“那個叫做月牙的女人,就是曾經已經死掉的那個嗎、”
“嗯,我也不知道,原來裏麵竟然會有這麼多曲折和離奇,對於月牙的遭遇,我真的是比較的同情。”
“安暮晚,小心一點那個女人吧。”
蕭珩抓起一邊的餐巾紙,優雅的擦拭著嘴巴,突然朝著安暮晚這個樣子說道。
安暮晚拿著刀叉的手,不由得微微一緊,女人蒼白漂亮的臉上,也帶著些許的迷茫的看著蕭珩。
她似乎有些聽不懂蕭珩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她,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一旦抓住了一根浮木,就會緊緊的攥緊,絕對不會鬆手。”
蕭珩的話,讓安暮晚的心,不由得沉了下來。
蕭珩說的沒有錯,這也是安暮晚一直擔心的地方。
畢竟,宋靳墨對月牙,是真的懷著一種愧疚的心。
如果月牙想要利用宋靳墨的這個心的話,在輕易不過了。
想到這裏,安暮晚的心情,莫名的變得有些煩躁起來。
……
“夫人,你回來了。”
安暮晚疲憊不堪的從店裏回來之後,讓蕭珩送自己回到宋家的。
她回去的時候,客廳很安靜,宋靳墨沒有找到月牙嗎?
安暮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福媽從廚房出來,給安暮晚倒了一杯檸檬茶。
看到安暮晚疲倦的眉眼,福媽有些擔心的對著安暮晚叫道。
安暮晚緩慢的抬起頭,看了福媽一眼,聲音帶著些許喑啞道:“福媽,宋靳墨還沒有回來嗎?”
“少爺還沒有回來,我剛才給少爺打電話了,也沒有接。”
福媽眉眼間帶著一點擔心的看著安暮晚說道。
安暮晚一聽,臉上也帶著些許的擔心。
“我去外麵等宋靳墨。”
難道還是沒有找到月牙嗎?
月牙現在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安暮晚站在別墅外麵,等著宋靳墨的時候,在十分鍾之後,就看到了抱著月牙走來的宋靳墨。
月牙的小臉髒兮兮的,而宋靳墨身上的衣服,也看起來髒兮兮的樣子。
兩個人,就像是在泥潭中滾了一圈的樣子。
“宋靳墨,你身上的泥巴是怎麼回事?”
安暮晚黑著臉,看著宋靳墨的臉問道。
“陪著她在沙灘上玩,真是拿她沒辦法。”宋靳墨用一種非常寵溺的口吻,朝著懷裏的月牙說道。
月牙抱著宋靳墨的包子,看了安暮晚一眼,用身體蹭著宋靳墨的胸膛說道。
“靳墨,我累了,好想要睡覺。”
“誰讓你在沙灘上玩這麼久的,怎麼還是和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