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年十月,警方得到線報東南亞有一宗大型毒品交易,但是在華國和越國的邊境,緝拿困難。申請軍方加入,軍部命我帶領飛鷹部隊進行緝毒行動,在邊境與大型團夥毒販發生了激戰。剿滅毒梟團夥二十二人,其中三人並非華國人,是擅自跨境的毒販,繳獲毒品104公斤。”
審判長又沉聲問:“那和厲氏集團的董事長,厲天行有什麼關係?”
祁駱麵色沉靜道:“緝拿歸案的那三名跨境毒販是東南亞第一黑幫的人,而厲天行就是隱藏在暗處的東南亞第一黑幫掌舵人。後來我有參與了一係列的邊境的緝毒行動,均與東南亞的第一黑幫有關聯。甚至與13年的軍委員長遇襲事件有關聯。”
“那為什麼沒有直接實施抓捕?”
“厲天行並非華國國籍,他又是高智商罪犯,至今沒有抓到他的確切把柄,警方不能抓捕。又與軍委員長遇襲事件有關,軍方得到消息他可能與M國軍方有關聯,讓我著重調查他背後盤連的其他勢力。”
陪審團聽到這裏,頓時響起一陣輕微的嘩然。
他們沒想到那個什麼厲天行,竟然還牽扯到了多年前軍事委員長的遇襲時間裏。
祁駱的眉眼朝著其中的兩人看去,眼神銳利的瞥見他們眼中驟然滑過惡意的暗芒。
下一瞬,就聽一個人沉聲說道:“那為何我們查到的確切消息,東南亞第一黑幫的掌舵人另有其人?還查到,你對付厲天行僅僅是因為私人恩怨,因為他當初和你的未婚妻慕容雪有著非一般的關係。”
祁駱眼眸微眯,轉過頭去,眼神在法官的臉上轉了一圈,最後沉聲說道:“法官,我是01年西點軍校最優秀的畢業生,回國後,又接受過國家的專門訓練,是一名高素質軍人,我堅決遵守著身為軍人的一切準則,絕對公私分明。而且,我能獲得少將這個軍銜,本身就是國家對我人品,對我的愛國貢獻給予了肯定。請你不要隨意否定我的人品和身為軍人的正直精神,否則,就是對國家公正無私地懷疑和否定。”
那法官麵色一白,抿緊了嘴唇,不再發言,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審判長繼續說道:“祁駱,現在,請你將本月12號擅自出兵越國的行動,進行簡單的陳述和辯護。”
話到此處,總算是問道了重點和關鍵,兩名五十多歲的陪審長官聞言略略探前身子,神情十分專注。
祁駱低下頭,許久才仰起脖子,一字一頓的沉聲說道:“我要求見我的上級,梁參謀長,或者是接受最高人民法院下屬軍事法庭審判,在這之前,我不會對此次出兵行動做任何陳述。”
審判長聞言眉頭一皺,聲音裏明顯帶有一絲怒意,緩緩說道:“你這是在質疑由五方軍區共同派遣的,並且由最高法律專家組建而成軍事法庭的權威嗎?”
“我不是。”祁駱仰著頭,重複道:“我隻是要求見我的上級,梁參謀長手中有我出兵的確切理由,若他不參與審訊,那對我的審判便是不公的,我謝絕配合。”
審判長眉頭緊鎖,繼續說道:“那麼,請你對在城郊大教堂與華南幫進行大型械鬥,造成二十多名無辜百姓遇難的事情,做出你自己的辯護和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