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恨恨的說道。
“那把桃木劍確實不一般!”那個陰森恐怖的聲音接著說道。
“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老頭子冷聲喝道。
子先生一行人回到了村口,由彭老跟和彭鐵柱抬著朱子聰的屍體回到了滄陽警司府。
回到滄陽警司府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朱子聰一直掛在胸前的獸骨吊墜竟然憑空消失了!
子先生讓大家不用再找了,似乎已經知道了骨質吊墜的去向,然後讓李隊長找一個鐵籠子來。
李隊長不明所以,從雜貨處找來了一個關鳥的鐵籠子。然後,子先生便讓李隊長那將那隻已經斷氣的老鼠放了進去。
這個舉動,讓在場的大家極為不解。
“子先生,這個老鼠不是被摔死了麼?”彭老跟忍不住問道。
這個問題,也正是李隊長和彭鐵柱想問的。
“死了麼?未必吧!”子先生微微一笑,從一旁的廢棄紙簍裏麵,揀出了幾張廢紙來,然後讓李隊長點燃,點燃後慢慢的靠近了老鼠。
“嗖”
死絕了!已經斷氣了!幾乎僵硬了的死老鼠突然一下子躥了起來,而且跳得極高。
“嘭”老鼠的腦袋直接撞到了鐵籠子的上方。
在場的人,除了子先生之外,其餘三人都被嚇了一跳。
彭鐵柱湊近了看了看,忍不住感慨道:“我的老天啊,那麼摔都不死的老鼠,我這一輩子隻有見過這麼一隻!”
彭老跟在一旁也使勁的點點頭,表示他也正想說這句話。
“子先生,這個老鼠也不簡單吧?”李隊長扭頭看著子先生問道。
“偷屍體的就是他!”子先生開口說道。
“什麼?他?”李隊長瞪大了眼睛。
彭鐵柱和彭老跟是沒有見過那偷屍體的盜賊,但李隊長可是親眼見得那個家夥約莫一人來高,穿著一件黑衣服一下子便從停屍房後麵的圍牆上翻了出去,怎麼可能會是一隻老鼠呢?
“子先生,你看錯了吧?那明明是個人?”李隊長有仔細看了看老鼠使勁的搖搖頭說道。
“那是一種邪術,名為借身術!其實就是這隻老鼠!”子先生解釋道。
“借身術?”李隊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著籠子中的老鼠忍不住感慨道:“想不到,這麼一隻小老鼠,竟然可以托起那麼大的一具屍體?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他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幾乎可以叫做鼠精了!”
子先生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吃了一驚。
鼠精?老鼠也能成精?不可思議,太不可思了!
今晚遇見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了。
“鼠精?不會吧?我看著和除了腿上的帶子和胸前的牌子,其他的都沒有用啥不同的啊?”
彭老跟一聽是鼠精又趕緊湊近了看看。
“你看看他的尾巴就知道了!”子先生在一旁提醒道。
被子先生這麼一提醒,眾人趕緊看向了老鼠的尾巴。
這老鼠的尾部上竟然有三個結,是骨節。老鼠的尾部和筷子一般長短和粗細,但是這個老鼠的尾巴上麵除了和筷子一般的粗細長短,還有多了三個結,這三個節,如同三個圓錐一般,從筷子粗細一般的尾巴直接蹦出來,然後將那一截的尾巴變成圓錐,三個圓錐有緊緊的連在一起。
“啊這個尾巴還真沒見過呢”
“難道這老鼠真的成了精了?”
三人目瞪口呆。
“一般老鼠能活個兩到三年,但是這隻老鼠,少說也活了幾十年啦!”子先生解釋道。
“幾十年?我的老天啊,這不是跟我一樣大?或者比我活得多久?一隻老鼠養了這麼久,那得糟蹋多少糧食呐?”
彭老跟仍不住感慨起來。
“哈哈”就連子先生也被彭老跟這一句話逗樂了。
一整夜的驚險氣氛也隨著彭老跟的這句冷笑話畫上了一個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