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連鑄開始給子先生拍馬屁。但子先生何等修為,如何會被陳連鑄的高帽子蒙蔽。
子先生隻是在一旁並不說話。
“子先生這個房子,畢竟也是我弟兄老秦一輩子的心血,總不能讓他空著吧,再說了,子先生你竟然看出有問題,就不能不管吧,這跟你修道之人的品性也不符吧?”陳連鑄接連說道。說話當真厲害,刀刀見血。
雖然子先生知道陳連鑄是是在用激將法,但是發現有不幹淨的東西卻不處理,卻是有點不符合子先生的修道理念。
子先生沉默了半響,隻得答應道:“那行吧!這樣我先留在灣子村休息一日,明天在說應違的事!”
子先生留在了灣子村,但並沒有住在陳連鑄家,而是住在了楊子榮家。
楊子榮見得子先生又折身回來,心中別提多開心了,楊鳳林一聽子先生回來,也是不做活了,要來找子先生聊天。
待陳連鑄走後,子先生閑的也無事,和楊子榮、楊鳳林聊天,說著說著便說到了老秦家房屋的風水上來了。
老秦家房屋正堂所對之處,那是轎頂山一處尖角。這尖角形如刀劍,最為尖銳的部分直對老秦家正堂口。這般朝向屬於大煞,相當於終日有一把尖刀對著老秦一家。預示著,時刻會有血光之災。
除了房屋朝向,大門的方向也有問題。門向斜對轎頂山腳。而轎頂山山腳下有一棵臉盆大小的橡子樹。民國時候,橡子樹下曾多次執行槍決,處決人數不下百人。所以橡樹之下,陰煞之氣極重,常年積鬱成為了成為了煞風口。大門正對煞風口,常年煞氣入門,必然出事。
老秦一家能在其中居住十多年之後才出事,也有其中緣由。
老秦家雖然房屋朝向不好,但屋後卻有兩口大紅椿樹,這兩棵樹枝繁葉茂,樹蔭搖搖如車蓋,宛若兩把大傘。樹幹筆直,又像兩隻大手一左一右將老秦家房屋護住。
所以,煞氣雖然常年侵入,但後背有兩棵紅椿大樹撐腰,所以可以勉強擋住煞氣侵入。
但為何在前麵一直安然無事,但最近幾年就出問題了呢?
其實細想起來,也並不難理解。去年灣子村遭遇了近百年一遇的旱災,整整一年幾乎不曾降雨。水源幹涸,莊稼幹死,整個三川平壩子宛若一個巨大蒸籠,種植水稻的田地更是慘不忍睹,裂痕遍布。老秦家屋後兩顆紅椿樹飽受幹涸之苦,葉子枯掉大半,隻剩下了枝幹。
這樣一來,老秦家的兩把保護傘便沒有了。保護傘勢弱,而煞風口則因為大地長時間幹涸,煞氣更重,來頭更強。以弱對強,自然出事。
“房子之前死過人,死人的魂魄受煞氣長久影響,成為了凶靈,一直留在這屋子中。這應該就是阿誌默家羊成片死亡,兒子阿默魯生病的原因!而現在,就更難對付了!”子先生開口說道。
“子先生,為什麼現在更難對付了?”楊鳳林問了一句。
“阿誌默一族大巫師的抓豬邪法,在一定程度上助長了凶靈的暴戾之氣,而那大巫師手中的陰煞血臉更是邪物中的邪物!惡靈得邪物滋潤,更加凶煞!若是夜間有人不小心走進來,立即就會出現鬼上身,鬼打牆等怪事!”子先生低沉著聲音說道。
楊鳳林聽到這裏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趕緊搓了搓手:“原來這房子竟然變得這麼厲害?”
“不錯,這場因為我本不想做,那陳連鑄可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如果不做這場應違,隻怕以後有人收到這凶宅禍害,讓我得知後,我必將良心不安”子先生意味深長的說道。
“子先生,無論如何厲害的凶宅,隻要子先生出手,必然收到擒來!”楊鳳林信心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