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楓看到楊婷婷的那些舉動，輕浮得那麼自然，是因為她心裏沒有別的女孩那種負擔嗎？看來她已經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了，但今天卻一定要讓林楓相信自己的清白。
那林楓就非要檢查一下，才能去掉楊婷婷心裏的那根刺了。
“躺下，腳抬起來。”林楓進入了醫生的狀態。
這種時候，楊婷婷也還是會像其他女孩一樣，有種咬牙受刑的心態。
昨天林楓一說，她也主動喝了酒，就怕自己的生澀不自然被看出來。
楊婷婷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不敢看林楓，臉漲得通紅，伸手拉住自己的腿彎。
“再開一點，很好……這裏沒手套，我手剛才洗過了，你別在意。”
林楓提醒楊婷婷，楊婷婷說：“是老師，我不會在意的。”
這次林楓的檢查沒有糊弄人，確實很認真，一切都按照醫院程序來。
“可以了，你穿上吧，別著涼。”林楓結束了檢查。
由於太過認真，剛才楊婷婷都不由得哼了幾聲出來，她連忙起身，臉頰滾燙地收拾著。
坐回了椅子上，她都還在微微喘氣：“老師，怎麼樣。”
“確實如你所說，並且沒有手術的痕跡。”林楓很肯定她的清白。
楊婷婷微微鬆口氣，對林楓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老師別那樣看我。”
本來林楓就不怎麼關心她身體的問題，隻是她背後的爛事一堆而已。
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問：“要真想沒有什麼隔閡，我要知道，你究竟有什麼把柄在張碩明手上。”
“這……”楊婷婷猶豫了。
林楓很奇怪，為什麼女孩最看重的東西她能輕易展示給自己，而那個“把柄”卻不肯說呢？那意味著把柄不是事關個人了，而是觸犯了法律，甚至可能嚴重觸犯法律。
“你，相信我嗎？”林楓忽然問。
“信，我就怕老師不信我，我是完全信任老師的。”
看著楊婷婷急切地表達，林楓信了：“那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我不會害你。”
楊婷婷忽然低頭，仿佛在蓄積勇氣，林楓不打擾她，知道那也是她心裏的陰影。
然後楊婷婷又哭了起來，哭得身體抖動，仿佛有些害怕的樣子。
林楓一直等她哭完，也沒打擾，這一關必須過去的。
終於楊婷婷仰起臉，對林楓說：“我殺了人。”
“什麼？”
這個把柄有點嚴重了，雖然說楊婷婷家世很好，但也要看看抓住她把柄的是誰，一般人你可以輕易糊弄過去，張碩明也是有家世作為後盾的。
哪怕張家比楊婷婷家裏低一個檔次，楊婷婷也不好消除這個把柄。
這個有點嚴重了，林楓再問她：“能確認嗎，你這樣的敢殺人？”
“是的，但那時候我太生氣了，沒想殺她，誰知道……”
看來確有其事，還是當麵殺的，楊婷婷處於意識清醒的狀態，林楓還是問道：“你跟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人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