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為了我們,蘇群沫有孕了,如果要是個皇子的話,莊琪兒就徹底沒有戲了,所以這兩家估計是要撕破臉皮了。”
“那我們是不是隻要置身事外就可以了?”
“事到如今,我們還能做到置身事外嗎?我們要幫的是太子,但是現在我還拿不準婉兒的態度,這兩天我會進趟宮去探探婉兒的情況,你們先歇息幾天吧,特別是周澤累了好幾天了吧,好好休息,過幾天又要開始忙亂了!”碧宣慢慢喝了一口茶說。
“哎,希望你們別怪我,本來可以不摻和的,非要拉著你們來湊這熱鬧!”
“大姐,別這麼說。我們都知道,如果真的朝堂上有什麼變動,我們也免不了受牽連的,所以我們又怎麼會怪你呢!”
寒雲也緊接著說,“是啊,碧宣姐。你千萬別自責了,你也累了好久了,好好歇幾天吧,過些日子肯定更要費神了。”
“行吧,那我們就都冬眠幾天吧。你兩回去安撫好我的妹妹們,別讓她們太擔心了,我們這麼拚就是想要她們過的安穩不是嗎,萬不能本末倒置了!”
“知道了,大姐。”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隨後一同離開了。
碧宣看著門被緩緩關上的時候,忽然開口,“別關門,讓我好好看看外麵。”
“可是大姐,現在正是臘月,風淩厲的很你別凍著了!”
“我知道了,我就看一小會。”
“行吧!”
周澤和寒雲隻給門開了個小縫,其實看不到什麼的,隻是會有一陣陣風偷偷的鑽進來。
桌子上的一本書被那陣風使勁的翻開,多年前的曾很喜歡的一句詞依稀映入眼簾,“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這句詞就像開啟回憶大門的鑰匙,使得往事漸漸清晰的浮現。
記不清是多久以前了,隻知道已經很久很久了,那個人的樣子好像也記不清了,跟那個人一起經曆了那麼多,好像能記得的隻有四歲那年在花園裏衝她微笑的小孩,那時的歲月總覺得那樣的難忘。
即使後來的這個人變了,變得好像不認識了一樣,也還是總會想到那天他對自己說,“以後我就叫你絲絲,你叫我柒柒吧!”
總是記得陽光打在他臉上時,他微紅的臉和稚嫩的笑顏,總覺得那個午後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
隻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去談論這些風花雪月的資格了。
穿過花園的周澤和莫寒雲之間氣氛莫名的有些尷尬,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慢慢的莫寒雲走到了前麵,周澤不知不覺的放慢了腳步。
“姐夫,姐夫,你怎麼了?”莫寒雲終於沒忍住問他,可是周澤卻發呆似的不說話。
“哦哦,沒事,我沒事。”周澤不知該不該說,隻是尷尬的笑著。
“哦,那走吧,去看看三姐他們吧!”寒雲也沒有在意周澤的反常,轉身就要走。
“寒雲啊!”周澤叫住他。
“怎麼了?”
“我在想離開齊悅的時候,那個小雪說的話!”
“她跟你說什麼了嗎?”
“我說起了長生去給大姐找藥的事,她的表情怪怪的,而且還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什麼大姐一生不容易,千萬別讓她操勞了!”邊說著還一邊思考著。
“這很正常吧,聽說那個小雪曾是大哥給碧宣姐找的丫鬟,兩個人關係很好的,現在上了歲數也很久不見了,囑咐幾句很正常吧?”莫寒雲不以為意。
“不對,”周澤鄭重的搖了搖頭,“她的表情分明不是囑咐那麼簡單。而且還說到了什麼時間之類的。寒雲,你知道大姐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嗎?”
“我也不太清楚,之前聽大哥說可能沒有什麼大礙,後來回來以後見碧宣姐總是咳嗽,長生也說沒什麼的。”
“我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如果真的沒什麼大礙,那長生為什麼要那麼著急那麼神秘的去找那一味藥呢?”
莫寒雲思考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到,“姐夫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不太對啊,之前我曾好幾次問過長生大姐的病情,他總是遮遮掩掩的不說清楚,看來我們得自己去調查了!”
“這樣,我去跟紫銀說你也去跟旋兒說,讓她們去大姐那裏打聽打聽,我們在從藥這邊打聽一下,應該就能知道了。”
“行,姐夫我知道了。”
而另一邊,長生一出齊悅鎮,就被樹林裏竄出來的一群黑衣人給打暈帶走了。
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關在這個很黑很黑的地方了。
長生真的很著急,她知道姑姑如果沒有這味藥的話,真的會很危險的。可是他試了很多次都沒能逃出去,反而被打了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