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針見血的問:“因為他的疏離而感到彷徨?”
譚央怔了怔,“嗯,是這樣的。”
聞言季暖錯愕的問:“你和顧瀾之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顧瀾之那個男人怎麼和你……”
在季暖的印象裏顧瀾之應該是和我有關係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已經是別人的丈夫。
譚央將自己的一些事簡單的給季暖介紹了一下,後者驚訝了一陣祝福道:“祝你新婚快樂,你什麼時候辦婚禮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聞言譚央攤開手道:“八字沒一撇。”
的確,譚央和顧瀾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們兩人的關係僅僅是比朋友多了一張結婚證,其實兩人的現狀與當初沒什麼變化。
問題出在譚央這兒。
她始終沒給顧瀾之一個態度。
而顧瀾之想要的不僅僅是結婚證。
他肯領結婚證應該是想打消赫冥惦記譚央的念頭,也是想把她變成自己的私人財產。
我不太清楚怎麼給譚央開導,想了想斟酌的說:“顧瀾之生性薄涼寡淡,肯與你領結婚證說明是真在意你,而他那個男人一向不缺女人追隨,心底是有傲氣的,偏偏自己的這位妻子……譚央,你應該從未說過心喜他的話吧?他在意你,自然想從你這兒得到回應,在未得到你的回應時他冷漠疏遠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就像曾經我和席湛一樣,他沒答應做我男人前孤冷高傲的像一座遙不可及的大山,成了我的男人後還不是要為我做飯耐心的哄著我?”
見我提起席湛,譚央笑了笑道:“我的確從未見過席湛為誰做飯,你倒是特殊的存在。”
我低聲的問她,“譚央,你在電話裏說你怕,你是怕顧瀾之在生氣或者不理你嗎?”
她坦誠的點點頭憂愁道:“他一直都沒理我,在我們領結婚證前他很長時間沒理我,領完結婚證後一個招呼都沒有就直接回梧城了。”
這時季暖老成的插話道:“女人要適當的示弱,你還小,不懂男人的心思,其實他們很簡單的,最怕的就是女人撒嬌!要是其他男人我就不勸你了,但顧瀾之從始至終都是個好男人,倘若你喜歡他在意他,不防對他示示弱,他或許會念在你是孩子的份上原諒你,更何況你現在是他的妻子,他不會真的不理會你的。”
季暖的話剛落,身側突然傳來一抹刺耳的聲音,“喲,我就說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原來是季大麻雀,你怎麼在這兒啊?你怎麼好意思出現在這兒呢?我要是被陳深拋棄還毀容我肯定……”
譚央直接起身上前甩了她一巴掌,聲音冷冷的嗬斥道:“哪兒來的野/雞在這兒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