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瑤點了點頭,突然問楊冰:“那楊冰你怎麼知道薑老師有青光眼的啊,這是我們科檢查的時候我們自己知道的啊,她平時也沒發作過。”
楊冰不好意思地說:“以前薑老師眼睛看不清,以為是糖尿病眼底病變在我們科住過一段時間,當時是我管的,這不就知道了麼。”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當時學醫的時候,我們彼此那可都是坦誠相待,我和成仔還互相脫了衣服練查體練了好些天,而且每個人似乎都知道其他人的軟肋,但是這種軟肋的知曉也許別人並不清楚,所以通過每個人之間的親密關係,似乎也能成為一種推理的線索。
楊冰歎了口氣:“當時我就覺得薑潮老師和大表哥肯定不是雙民,巫師一直都沒跳過,所以應該就是一民一巫師,結果薑潮老師果然是巫師,二選一的概率,還是殺錯了啊”
“還玩麼?好好玩啊這個!我也想殺人!”夢瑤吐了吐舌頭。
成仔突然清了清嗓子。
“同學們,老師們啊,這個遊戲,還真是好玩的對不對,我突然有個很大膽的提議,聽起來有點變態,你們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薑潮老師突然坐起身子,旁邊的少幫主也眼神狡黠地看了一眼成仔,笑得十分奸詐。
“我就是,覺得,我們如果,我是說如果,把這個痛覺加到100%,也就是還原真實世界,我們再玩一局,敢不敢?”
場麵一度十分冷清,大家麵麵相覷。
我可以說我那個時候,心跳停止了五秒鍾。甚至突然意識到自己都忘記了呼吸。
那種疼痛,瀕死感,如果還原成真實的
少幫主第一個用手敲了兩下桌子,舉起了手。
剛來實習的小姑娘,是一個酷酷的小妹妹,是麻醉科的學生,人稱“大小姐”,也立刻舉起了手。
薑潮老師搖了搖頭,舉起了手。
夢瑤深呼吸了一口氣,舉起了手,還努力攥了攥拳。
成仔看到夢瑤舉手,笑了笑,自己也舉起了手,秀了一把非常健碩的肱二頭肌。
楊冰的女朋友,西子舉起了手,瞪了一眼楊冰,楊冰咽了口口水,也低著頭舉起了手。
我歎了口氣,玩遊戲這種事情,認真起來,沒想到最認真的都是這些女學霸啊。
我也舉起了手。
成功對著空氣說:“小美,再開一局吧,我們還沒玩過癮,痛覺設置為100%,開始吧。”
空氣中的女聲說:“設置已經超出係統規定,如確定,請所有人準備就緒。”
“閘刀已就緒。”
“選手已就緒1/8。”
“選手已就緒3/8。”
“選手已就緒6/8。”
“選手已就緒7/8。”
“選手已就緒完畢,已抽取4平民,2殺手,2巫師完畢,痛覺設置100%完畢,遊戲完全結束前不可脫離,遊戲開始!天黑請閉眼,醫生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