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就這樣坐在車裏,我看著前方陰森地崗哨,似乎看到裏麵有隱約閃爍的人影,但每次一閉眼就覺得是自己眼花了。成仔一直吹著口哨打發著時間,薑潮老師一直看著窗外的怒江,若有所思的樣子。楊冰呢,也是靠著窗戶不說話。
時間非常緩慢地一分一秒地度過。
窗外的溫度應該有零下十幾度了,我都不用摸車窗,冷氣就能很輕鬆地透進來。好在車裏有暖氣。我突然看了一下儀表盤!啊不對!車子!
在我大腦當中的閱讀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車就自動熄火了。
車裏的燈一下子滅掉了,我們一下子又陷入了黑暗當中,楊冰緊張地大喊,“怎麼回事!”說著便扭過身子,後背一個勁地往右邊的玻璃上靠。
成仔看了一眼楊冰,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說:“看來,這個車子的油量,也隻夠跑到這裏,然後一直燒著暖氣,直到現在。所以殺手已經算好了,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車裏的。”
我使勁砸了一下方形盤,和後麵說:“下車吧,沒辦法了,不活動活動的話,我們也得活活凍死,雖然痛感隻有10%,但是那意味著,我們要凍十倍的時間才會死,那和真正凍死也沒什麼差別吧。”
說著說著我自己都打了一個寒顫,我們仿佛三隻鳥兒,慢慢進入了殺手的陷阱當中,而這個凶手,還一邊和我們聊著天,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那個將死之人。
薑潮看了看左右說:“下車吧,前麵那個崗哨咱們去找找有沒有生火的方法吧,過了那個橋就是。”
雖然薑潮指的方向並不是橋的準確方向,但是順著找過去,投過車窗的水汽,能看到一座木製的吊橋,在磅礴的怒江上麵顫顫巍巍地搖晃著,從那個橋的模樣似乎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風的形狀和力度。
我推開車門,一股妖風立刻鑽了進來。我們分別走出車門,薑老師穿著裙子,楊冰和我穿著t恤和褲子,早已經被風吹得牙嘎嘎想。成仔雖然比較健碩,但是也雙手抱胸小碎步讓自己暖和起來。
楊冰趕緊指著那座橋就小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嚷嚷:“大表哥我現在覺得就是,你你一個精神科大夫,下點藥讓我們產生點幻覺再簡單不過了吧!我現在都覺得頭暈,那個破橋我不可能走的過去的!”
成仔一邊小跑一邊回頭看我,從黑夜當中都可以看到他鷹隼一般的眼神。
我舔了舔有點幹裂的嘴唇,看了眼那座橋,腦海裏居然首先浮現的是當年柯南裏麵那個僵屍怪人。我還很賤地看了一眼橋中央,沒有人啊。
誒,薑潮老師呢?
大風似乎因為刮起了沙子,所以能見度很低。我們三個因為太冷聚在一堆,開始高喊起來。
“薑老師!薑老師!”
突然,隻見一條碎花裙子的女人,雙手亂摸索著往前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