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米的距離其實並不遠,放在和平時期,走路大概三分鍾以內,全速跑步衝刺也就半分鍾不到,但是現在不同,我每次通過房屋、障礙物時都要先觀察一下,我可不想在跑動中突然發現某個牆壁後、角落裏蹲著個血鳥幫的人……

我的謹慎很快得到了回報,在轉過一處靠近小鎮中心商業街的房屋時,我看到了一個人正在牆邊躲著,正準備探出身子向外射擊,小鎮中心集中著很多人,這些人可都不是手無寸鐵的普通百姓,從服裝上看,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小鎮的人!

從房屋後麵轉出去,我的P90瞄準具照門將死亡之圈罩到他身體上,十米的距離讓他的身體在瞄準具裏顯得很龐大,我扣下扳機,數發子彈毫不留情的從後麵直接打到了他的後心位置,其實我是想瞄準頭部直接解決掉他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先打身體吧。

幹掉這個人我持槍警戒快步向前,在經過屍體旁邊時向他腦袋上補了一槍,但是當我把P90重新抬起之時,從牆邊突然伸出一支手來用力的砸在了我持槍的右臂上,猛烈的疼痛讓我一下子端不住槍P90掉落到地上。

失去武器和右臂疼痛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對方下一步的攻擊便跟隨過來,打掉我P90的大手直接向我麵門上揚揮來。

還好這十幾天來,我的反應神經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肌肉記憶也有了一定的進步,身體向後後仰避開的同時,左手去格擋對方的拳路,不過我還是大大的小覷了對方的力量,對方的拳頭惡狠狠的撞在我的左手防護鐵皮上,雖然鐵皮阻擋了大部分的威力,但巨大的力量還是讓我向後退了幾步。

這幾步不僅拉開了我和偷襲者的距離,也讓我能夠看清楚對方是誰,放眼望去,對方正是那個跳上我車子的那個血鳥幫中高層幹部。

此時的他紋繪著血鳥的左臂和左手正垂掉著,從這點上看應該在撞擊掉落車後摔斷了手,表麵皮膚都已經被磨爛,那支血鳥此刻是真血爛鳥了……全特麼的磨爛泡在血裏了。

發現偷襲者是我讓他更是盛怒,也許是看到我從車裏爬出來了吧,我駕車的衝撞讓他一下子損失了大半人手,整車的人沒有被槍打死,而是被我活生生的用車給憋屈的撞死在車廂裏,沒有發揮出任何一點的作用……

盛怒下的他揮舞著右臂向我衝來,本來我以為對付一個斷手的人會很簡單,而且是不擅長用的右手更加容易對付,血鳥幫的人那血鳥的紋身手臂是要求紋在最善用的手臂上,左撇子在天朝國內不是太多見,不過在西方國家確是常見……沒想到……對方身經百戰的經驗,和強悍無比的戰鬥能力讓我再次知道了我是那麼的圖樣圖森破……

雖然對方失去了最常用和最順手的左手,但是對方右拳的威力和搏擊經驗依舊讓我立刻吃到了苦頭,對方每一次出拳都那麼的犀利凶猛,而且力量賊特麼的大,大到我剛剛恢複一點的雙手又是劇痛不已,要不是左手臂上習慣性捆紮的鐵皮護臂分擔了大部分的力量,我甚至懷疑我的左臂能不能經受得起對方這樣凶猛的攻擊。

而且對方除了能用的右臂之外,還特麼有兩隻腿腳啊!!

在躲過一次對方的揮臂攻擊後,對方一腳過來惡狠狠的踢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是厚重的防彈衣阻擋了絕大部分的力量,我估計我的內髒都會在這種強大的力量下直接被踢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