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將孩子往他麵前遞了遞,“這是你的兒子,你媽在我們家住了兩天,可今天她不見了,所以我們就想把他交給你。”
炎彬似乎對他語氣出奇的好,不過也是他都這樣了,想壞也壞不了。
彭薄眼框一下子就濕了,伸手接孩子,可他的手一直在抖,炎彬隻能將孩子放在他的膝蓋上,讓他扶著。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有些東西注定不是我的,我不爭了,況且我也爭不了。”
“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彭薄讓人有些心疼,但我能感覺他是在經曆一些事後悟了,徹底的悟了。
“也沒什麼,隻是雙腳被廢了而已。”彭薄一副淡淡然的樣子。
我這才看清,彭薄兩隻腳的腳背上有好幾道深深的刀疤,那個位置應該是有人挑斷了他的腳筋。
“伯母不見了,我想她有可能是故意離開想我們領養小誌的,你要不要找她,畢竟你們是一家人,本就應該禍福與共。”
“禍福與共?”彭薄突然大笑了起來,“願意和我禍福與共的人已經死了,是死在我手上的,唐沁你說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我沒法接話。
“在我想明白什麼對我最重要的時候,可那些對我重要的已經不在了。”
“我想你還是先找伯母吧,我們幫你找好不好?”
“不用找了,她不會回來的,她已經對我失望透了,不然也不會連把小誌交給我也不放心的。”彭薄說得很傷感。
最終我和炎彬將彭薄送到了醫院進行手術,長達兩個小時的手術才將他多處斷裂的腳筋才接好。
在醫院休息了兩個星期後他出院了,但由於治療並不及時,所以以後他隻能勉強行走。
出院的那天,彭薄把我叫到一邊,說:“唐沁,對不起。”
這有些突然,我半晌沒反應過來。
他又說:“對不起,以前我傷害了你,而你卻在我最無助最落魄的時候伸手幫了我,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我真心希望你能和炎彬幸福。”
我笑了笑,“我們會幸福,不過你也要幸福,還有小誌。”
彭薄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抱著小誌一瘸一拐走出了我的視線。
炎彬走過來將我擁有入懷,我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很傷感的說:“也許人隻有在經曆過一些變故後才真正看清什麼才是對自己最重要的,可有些人很幸運看清的時候那些重要的東西和人還在,可有些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剩下的日子就隻能在懺悔和自責裏度過了。”
“炎彬我不想查莫煙的死了,死是她選擇的解脫方式,我尊重她的選擇。”我話鋒一轉。
炎彬用力的吻著我的額頭,看著我說:“好,依你,不過明天我們必須要登記,我不想再聽到那句我有什麼資格管你,你這輩子是我的女人,你跑不掉了。”
我緊緊的摟住他,眼睛酸澀得厲害,聲音也哽咽得不行:“炎彬我不想跑了,我舍不得你因為追我而累著。現在彭薄雖然已經變好了,但將依依和阿蘭還在呀!你就確定我們的婚一定能結成嗎?”
炎彬在我話音一落就笑了起來,寵溺的敲了一下我的額頭說:“你當你老公那麼無能嗎?兩個女人我會擺不平嗎?”
也是哦,這兩個女人這麼久沒出來作妖,說不定就是他將她們給擺平了。
心裏說不出的高興,終於等到和他修成正果的這一天了。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