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蘭站在原地沒有動,我的視線撇見一旁有車經過,這無疑是絕境中看到了希望,我猛的向有車的地方跑去。
速度太快一下子就我和將依依之間距離拉了好遠,我不敢回頭但能聽到她們追了上來。
那車己經開遠,我拚命的喊,可車子還是淡出了我的視線,我隻能接著跑。
大雨下了下來,地麵有些打滑有好幾次差點滑倒,我一直往前跑。
跑著跑著我就跑不動了,身後也沒有高跟鞋的聲音,看來是將她給甩掉了。
但我依然不敢停滯,不敢往炎彬的別墅跑,因為她們追不上我一定會守在回別墅的要道上攔。
我根本就是一通亂跑的,不知道現在跑到了哪。
身上的衣服全打濕了粘在身上,頭發也貼在臉極不舒服,不是一個狼狽就能形容的。
我心想等遇上一個人,就借手機打電話給炎彬讓他來接我,我到了一個站牌那去避雨。
有幾個人在等車,我開口問她們借手機,一個個一臉戒備看向我。
怕我弄濕他們的手機,還是看我太狼狽怕我隻是找了一個借口想將他們的手機據為已有?
除了這兩點我想不出別的答案。
就在這時一輛私家車突然在站牌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幾個黑色西裝男衝了下來。
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他們一左一右駕進了車裏。
我被按在後座上拚命的掙紮,可車裏的人全不為所動。
車子飛快的行駛著,我害怕極人。
這些人來者不善,一定是將依依的人。
“你們放開我,將依依這樣對我,炎彬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我隻能搬出炎彬來嚇他們。
我本來以為他們會有所反應,可沒想到他們把我的話當空氣一樣放了。
很快車開到了一個碼頭,碼頭有站著一群人,因為背對著,並沒看清是什麼人。
隻知道個個青一色的黑色西裝,車子在離他們隻有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我被強行拽下車,還沒站穩就傳來一道讓我全身血液繃緊的聲音:“唐沁別來無羔?”
是彭薄,好人不長命,壞人遺禍千年,說的就是彭宛晴和彭薄。
落在他手上,看來我真的黴到家了。
“唐沁沒想到吧,你還會落在我手上。”我慢慢的抬眸,總要麵對何必讓他看笑話。
“彭薄,你想幹什麼?”從他這身名貴的行頭可以看得出,他應該又依上哪顆大樹了。
彭薄皮笑肉不笑挑起我的下巴,說:“不想怎麼樣,隻想你生不如死。”
我用力撇過頭,斜睨著他語氣嘲諷道:“彭薄有意思嗎?所有的所有都是從你的貪婪開始的,所以造成你不幸的,隻是你自己而已。”
如果他不為了一個上海戶口設計讓炎彬抓我和他的奸,也不會有後麵一連串的事情。
所以從始至終他才是始作俑者。
“啪”的一下,彭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還嘴硬?等下我讓你說不出話來。”
說完他就讓幾個男人駕著我上了一輛遊艇,遊艇開得很快,很快就離岸好幾裏那麼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