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樁和炎彬眼神交彙,並沒有立刻回答我,於是我急了,奪過他手上的化驗單,可是上麵的密密麻麻的數據代表什麼意思我根本就看不懂。
梅樁也不賣關子了,說:“孩子是健康的。”
梅樁話一落,我高興得似個孩子似的衝到炎彬麵前又是摟又是抱的,還在他額頭上吧唧了幾口。
梅樁在身後打響聲,重重的咳了兩聲,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羞紅著臉,躲到炎彬的背後。
從醫院出來時,一陣微風吹過,格外的神清氣爽,我仿佛每一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炎彬同樣也是,從聽到梅莊報結果後,臉上的笑就一直沒斷過。
回到家是下午兩點,我的精神頭還好,不像往日昏昏沉沉的粘上床就起不來。
看著電視裏吹著三亞景區的廣告,我想也不想就提出了要旅行。
我知道炎彬很忙,不可能陪我,我心想他隨便找兩人陪我就好,可他想也不想就說要跟我一塊去。
於是隔天,我們便收拾行禮去了三亞旅行。
因為旅遊景點比較分散,加上懷孕又不宜長時間坐車,於是炎彬提議就去了蜈支洲島。
到三亞的當天,就有炎彬聯係好的旅遊顧問接機,在酒店好好休息了一晚,隔天就去了亞龍灣海灘,海難上無拘無束和炎彬暢談人生,著著實實是人生一大享受。
在蜈支洲島呆了足足五天,可我們的到的景點隻有亞龍彎沙灘一個。
在第六天的時候,炎彬接到一個電話,就說要回上海。
他不放心我一個人在三亞,於是讓我也跟著他一道回去。
我心想,反正懷孕不能太累,好多景點也看不了,所幸跟他回去還有個伴。
旅遊顧問當天下午就送我們登機了,炎彬買的車票是頭頂艙,相對對經濟艙來說要安靜不少。
但不是所有錢人買得起頭頂艙的票,就一定是高素質的人。
這不,正有一個中年男人一臉猥瑣的笑,伸著他的鹹豬手對正給他遞水的空姐性騷擾。
空姐帶著職業笑,幾次巧妙的往一邊躲開,都被中年男人前一秒識破。
空姐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長得很漂亮,雖然她對中年男人的騷擾是嫌惡,但出於職業的素養,她並沒有形露於色。
可中年男人越來越放肆,右手已經往她的包臀裙裏伸去,空姐一隻手拿著還沒放下的礦泉水,一邊往一邊躲,可是男女力氣懸殊,再加上中年男人是兩隻手,眼看就要被中年男人得呈了。
“啊”空姐尖叫一聲,礦泉水“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其他乘客聽到動靜向這邊望了過來,還有一個空警也向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空警問那個空姐。
那個空姐正想回答,中年男人就先惡人先告狀說:“你們這是什麼航空公司,就這種素質的空姐嗎?勾引我!”
空姐一臉委屈,眼淚在眼框裏打轉,她正要辯解,中年男人又說:“裝什麼裝,誰知道你背地裏在這頭頂艙裏勾引了多少有錢人,我才不會這麼傻上你的當。”
對於這種沒皮沒躁,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男人,我隻能嗬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