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眸光一點一點的收緊,“炎炎彬,你幹什麼?這可是白天,你就不怕別人笑話嗎?”
“誰敢笑?誰笑誰立馬給我滾蛋。”炎彬一臉邪魅,簡直靚瞎了我的眼,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受老天恩寵,長了這副人神共憤的樣子呢?
驚人財富,帥出天際的長相,他的存在就是給所有的男人致命的打擊。
炎彬沒有忽略我眸中的驚豔,他正很受用的自戀說:“你知道你多麼幸運才讓我喜歡上了你嗎?別的女人求都求不來,你到好竟想著躲開我!”
躲開他,遠離上海,隻是想保住肚子裏的孩子好救女兒。
況且他已經有未婚妻,我的存在是不光彩的。
突然炎彬不顧我正在走神,鋪天蓋地的吻就強而有力的落下,帶著懲罰式的啃咬。
我痛呼了出聲:“唔炎彬你幹什麼。”
揮著拳頭打在他身上,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我著實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下一秒,他就按住我不安份的手,吻得更加邁力。
我有種唇被他咬破和窒息的感覺。
我正要張嘴呼氣,他的舌頭就猶如蛇一樣滑進我的嘴裏,到處擄城奪池。
我拚命的反抗,然而起不了丁點的作用,反而讓他越來越起勁。
“刺啦”一聲,衣服從眼前一閃而過落在地上。
等下就是想穿,恐怕我也穿不了。
緊接著身上涼嗖嗖一片,我的腦袋一片混濁,眼睜的看著炎彬將自己所有的束縛解除,而我任何反應都沒有。
“啊”的一聲,某處瞬間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但不可否認,空虛的感覺的確實已經不在了。
臘月的天,我們大汗淋漓長達一個多小時奮戰才算完事。
我藏在被子下身體像完全不是自己的,而那個罪愧禍首正一臉滿足,含媚帶笑地看著我。
“唐沁,聽我的別走,等我,等我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他並沒有說一個具體的期限,這讓我一點兒安全感也沒有,有些人等了一輩子也沒個結果,而我不想那樣抱著沒有期限的希望活一輩子。
要麼擁有,要麼就放棄,放過他也放過自己,我要一個準信。
“我現在勉強隻能算個小三小四,或情人的什麼,你是有未婚妻的,我現在這樣本來就是不道德的。”
“你怎麼不說你是小五小六,虧你能想,有些事我現在真的不能告訴你,等所有的事塵埃落定,我再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
又是那句話讓我等。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伸手又拿床頭櫃上的手機。
過年隻有幾天了,網上好多品牌都打折了,可以多買兩件,我剛點開唯品會,炎彬就說:“網上都是殘次品,不如去專賣店自己親眼過目。”
他到說得輕巧,同一個品牌專賣店比網上差不多貴了一半,他大把大把掙錢不覺得,可我是沒工作的,花出去一塊就真的少了一塊。
想到這我頓時沒好意的又說:“我喜歡穿殘次品,總比穿別人不要的要好。”
炎彬一副瞬間明白過來的樣子說:“你剛才是認為我給你的衣服是別人穿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