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天就過年了,這幾天特別冷,女兒身體又弱,我擔心女兒會感冒,所以我的動作很快。
掀尿布濕的不小心弄到了她褲子上,我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將用過的尿布濕遞給炎彬,因為垃圾筒很遠,很不方便。
炎彬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去,扔進了垃圾筒。
回來的時候,他抬著一雙手,一副嫌惡的表情,完全不知道手往哪放。
一天的壞心情,因為炎彬此時的表情難得的大好。
“紙。”
“給。”
“扔掉,再把濕巾給我。”還別說指使人這種事,還真會上癮,尤其還是對招惹過自己的人。
等尿布換好後,女兒又餓了,但是我們誰都沒洗手,也沒地方洗手。
最終我隻能先找個酒店先住下來,畢竟酒店裏有開水,而這麼久下來我也早就累了。
到了酒店,我見炎彬站在洗手間門口,我陰陽怪氣地說:“你去全身消一下毒吧,不然你得惡心一輩子。”
炎彬被噎,站在洗手間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看著他這樣,我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對他所有氣瞬間煙消雲散。
我將女兒放在床上,越過炎彬進了洗手間洗手,隨後又給女兒燒了開水。
炎彬坐在床上看著我忙碌,臉上分不出喜怒。
在女兒吃飽喝足後,才想起我早上隨便吃了一點,直到現在也沒吃什麼東西。
這會兒正胃疼,按著肚子。
“你沒事吧。”
“沒事,不用你假好心,你管好你的未婚妻就好。”我真有點搞不明白他,昨天將依依剛說了他們下個月就要訂婚的消息,可今天他就纏著我不放。
這敢情是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呀!
炎彬被懟,一臉黑線,但他並未發作,反而一臉討好地說:“我給你叫吃的,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你多叫一些酸菜吧,其它的隨便你點。”他應該也沒有吃吧。
炎彬點了一個酸菜湯,又點了一些肉類和小菜。
送上來的時候是在半個小時後。
“炎彬,這個時候你是不是得陪你未婚妻?”我用一臉嫌惡的表情對炎彬說。
炎彬一臉無奈,說:“你能不能別在氣我了,你說我容易嗎?到公司被那麼董事找茬,在這還得被你噎。"
聽他這麼說,我心裏很不是滋味,知道他難,我卻還隻顧自己的感受一個勁兒的噎他。
“和將依依訂婚,那是爺爺生前定下的,爺爺才剛走,頭七都沒過,我總不能現在就反悔吧,如果真這樣做了,公司裏的那些董事還不借機生事奪我的權嗎?我不能讓爺爺一輩子的心血落在他們手裏。”炎彬說得心酸,我聽得心痛。
我不是商人,不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但從哪次去看他開會,我就知道他很難。
“上次在醫院讓你走,隻是不想讓你被那些董事攻擊,昨天要不是你打電話給我,我還不知道將依依會趁我不在對你做那樣的事情。”
“我記得昨天她說,是你在她麵前說要讓我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