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怒極反笑:“我最信任,最看重的兄弟,竟然是我的敵人,黑子我錯看你了。”
彭薄和穿紅衣服的男人,完全一副六神無主手足無措的樣子愣你在原地,手上的槍抖個不停。
突然炎彬和黑哥提起腳踢向彭薄和穿紅衣服的男人拿槍的手。
警察趁大哥注意力轉移向他開了一槍,可打偏了。
彭薄和穿紅衣服的男人槍瞬間飛了出去,警察衝了過來準備將他們製服,可彭薄反應靈敏的朝大哥撞了過來,瞬間我們三人掉下懸崖。
“啊”
我的腦海一片渾濁,女兒和炎彬的身影不斷的在腦海裏出現。
難道我這次真的要和他們永別了嗎?
我不甘心,還沒有和炎彬結婚,女兒的病也沒有治好。
“咚!咚!咚!”的三聲,我的身體陷入了無限的冰涼裏。
羽絨服打濕貼在身上很重,寸步難行,我的身體不斷的下沉,鹹鹹的海水淹過頭頂。
無盡的黑暗席卷而來。
睡夢中,渾身酸軟的丁點力氣都沒有。
頭似有千斤重一般,我不禁訝異,難道做人身體不好受,做鬼也一樣嗎?
我努力的想睜開眼,想看看身處的環境,可怎麼也睜不開。
這時,耳邊傳來陌生的男音。
“她睡了幾天了,怎麼還不醒過來?”
“應該快醒了吧,醫生說他身體沒有問題,醒來是遲早的事情。”一個女聲接過話說。
他們這是在說我嗎?
難道我是在陰間昏迷了嗎?
因為太過好奇,我猛的用力睜開眼,居然睜開了。
強光劃過眼簾,很刺眼。
“她醒了!快看呀!他醒了!”欣喜的女音叫喊著。
“真醒了。”
反複的睜眼閉眼後,我終於適應了強光。
入眼的是全體通白和有著濃濃消毒水味的病房。
床邊正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很像韓片偶像劇裏麵的男演員,女的長得很是可愛,兩人看起來都不到20歲的樣子。
除了他們,房間裏再沒有別人了,那麼剛才說話的應該就是他們。
“姐姐,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女孩的聲音很好聽。
我搖了搖頭。
男孩也湊了過來問:“要是哪裏不舒服就說出來。”
我虛弱的衝他笑了笑,想問他從哪裏將我救起。
話幾次說出口,都變成了無聲。
這我才察覺到,喉嚨裏的異常。
見我焦急的想說話,女孩連忙安慰我說:“別急,你的嗓子因為感冒出來點問題,感冒好了就能發出聲音。”
我這才安心的點頭,可喉嚨裏仍似火燒一樣難受。
男孩拿來筆和紙,我接過筆紙,問他們叫什麼?
他說:“女孩兒叫安在英,他叫韓俊熙,因為從小跟父母住在中國,所以會說中國話。”
我問他們在哪裏看到我。
男孩說在海邊,他說當時我昏迷不醒,就叫人幫忙,把我送進醫院。
他又問了我的情況。
我隻說和親人旅遊失散了,不小心掉進海裏。
其實並不是我想說謊,而是我怕我的經曆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