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威脅到了,伸出的腳收了回來,門也關上了。
“好,我不逃,但你們不能傷害他。說話要算話,不然不等你們撕票我就先自殺了,到時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天知道我在強裝鎮定來反威脅他們。
這句話的確很受用,黑哥打電話讓那邊不要打炎彬。
車子飛快的行駛,我的內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彭薄一定會乘機在我身上發泄一番,不讓我脫成皮他又怎能泄氣?
但為了炎彬的安全我隻能硬著頭皮接受。
車開到一處廢棄的工廠外停了下來,我被黑哥拽下車,而彭薄去藏車了。
工廠外堆了一些煤塊,周圍雜草叢生,一看這處地方就很少有人來。
黑哥將我往裏拽,我因為腿不方便走得有些吃力,黑哥一路罵,直到將我拽進一個車間,才將我扔在角落。
這時彭薄已經藏好車,聞音走了過來。
“黑哥,老大知道這個地方吧?”彭薄低聲下氣的對黑哥說。
“你小子少多事,老大是什麼人嗎?他會不知道嗎?”話落黑哥走到一堆雜草堆旁坐了下來。
彭薄和我怒目對視,他拎起手就一耳光打在我臉上,罵道:“你他媽的,你還敢瞪我,要不是你,我能有今天嗎?我恨不得將你大卸八塊來解氣!”
我被打的臉火辣辣的疼,嘴裏還償到了血腥的味道,但即使是這樣我仍硬氣抬頭怒視著他說:“是我嗎?如果不是你為了一個戶口本設計我和炎彬,我會和炎彬分手跟你結婚嗎?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是你自己種下的業障!”
彭薄被我的話激得怒火四濺,提起腳就是在我身上一陣猛踢,他穿的是皮鞋,皮鞋踢在身上,我痛得呲牙裂嘴。
我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可越是這樣他踢得越來勁。
“你他媽的臭婊子,是上海人了不起嗎?有房子了不起嗎?最後你還不是落在我手上,我想怎麼折磨你都行嗎?”
我的身上的骨頭似被他踢斷了,寒冬臘月的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往外冒。
“你他媽的悠著點,踢死了一分錢也拿不到。”黑哥看不過去衝彭薄吼。
彭薄停了下來,我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黑哥,大哥什麼時候來?他有沒有交待現在將這個女人怎麼辦?”彭薄走到黑哥麵前,點頭哈腰地問。
“媽的!”黑哥用力拍了一下彭薄的腦袋,“什麼都請示大哥,他還不得忙暈呀!你出門沒帶腦子嗎?這個時候當然是將這個女人綁起來,等她男人給贖金呀!”
“黑哥教訓得是,都是我不長腦子,不過黑哥這個女人精得很,我們得用一種特別的綁法才行,不然她什麼時候逃了我們都不知道。”
“特別的綁法,你小子有什麼餿主意嗎?”黑哥聽完彭薄的話眼前一亮,顯然對彭薄說的特別的綁法來了興趣。